晚上,酥酥喝了一小碗粥,吃了藥,休息了一會兒,終於睡著了。
二姐輕聲說道小舒,今晚上要辛苦你陪酥酥了。
我說道二姐,這不好吧,雖說酥酥她是我女兒,但畢竟男女有彆呀。
二姐歎道你看她看你那眼神,雖然她沒有說,難道你看不出來她想讓你陪她嗎?
我說道二姐,酥酥她是發燒,中途有可能換內衣這些,再怎麼說,我也會尷尬的。
二姐說道小舒,在你心裡,酥酥是什麼?
我說道女兒,兄妹,朋友,但首先是女兒。
二姐說道當父親的給生病的女兒換一下內衣,又怎麼不可以呢?況且,解鈴還須係鈴人,她這心病還須你這個心藥來醫。
我想了想,輕聲說道二姐,是我拘泥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她。
二姐說道糖鹽開水,內衣內褲,毛衣這些我都已準備好了,你來拿一床被子,在沙發上將就一下吧。
我笑道幸好當時我們沙發買得大,否則我今天晚上倒真有點難受了。
二姐又說道小舒,如果酥酥她汗水出多了,那就給她換一下床單和被套,你實在忙不過來,就給我打電話。
我說道二姐,你去休息吧。二姐歎道我又怎麼睡得著呢?
我輕輕抱住她,溫柔地說道二姐,你放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夜半三更,酥酥輕聲叫道天舒哥哥,我要喝水。我頓時驚醒了,連忙說道好的,你等一下。
喂酥酥喝了水後,我坐在床邊上,摸了摸她的額頭,還在發燙。
酥酥輕輕地閉著眼睛,過了一會兒,又說道天舒哥哥,我還要喝水。
折騰了三次,酥酥終於才又睡著了。我卻已是睡意全無,便坐在床邊上,開著柔和的燈光看著她。
又過了許久,酥酥動了動,我摸了摸她的額頭,終於不再發燙了。
酥酥微閉著眼睛,小聲說道天舒哥哥,我衣服濕了。
我說道你等一下,我給你換。
酥酥的胸並不豐滿,但她的腰線之柔和,卻是二姐,紅姿乃至倩倩都無法比擬的。
我雖然心無邪念,但臉仍然紅了。幸好酥酥眼睛是閉著的,否則我還真的有點尷尬了。
5點鐘,酥酥又喝了一次水,然後甜甜地睡到10點鐘才醒來。
我喂她吃粥時,她小聲說道天舒哥哥,我還要你陪我。
我說道好,你安心養病,媽媽已向你們老師請假了,你生日後再去上學。
到了10月7日,酥酥已經痊愈了。但為了安全起見,我們沒有讓她去讀書,她晚上也終於不要我陪了。
洗完澡,收拾完成後,我說道二姐,我們到天津去租房子陪酥酥半年吧。
二姐歎道我也正想給你說這個,不能再讓她折騰了,這樣下去,學習耽誤了不說,身體也受不了。
我說道那我明天就去租房子。二姐說道好,房子要好,離學校要近。
我說道這件事其他人必須瞞著,但大姐瞞不得。
二姐說道小舒,你去給大姐,我真不知道怎麼說?
我說道好,乾媽問起,就說酥酥生病了。
二姐歎道幸好乾媽她們去旅遊了,否則這話還真不好說。
第二天早上,我告訴酥酥,我們要去天津租房子陪她,酥酥眼淚直掉。
我笑道傻姑娘,你不是想看天舒哥哥嗎?以後我讓你天天看,煩死你。
酥酥小聲說道你聽過蕭亞軒的《愛的主打歌》沒?
我說道我聽過。
酥酥小聲說道你沒有聽懂,你有時間再去聽聽。
我笑道傻姑娘。
10月9日,我回去向大姐說明了情況,大姐歎道唉,小妹這婚事真難呀。
我說道大姐,你彆怪酥酥。
大姐說道你這樣的男孩子,她和你朝夕相處,喜歡上你是正常的,怪她乾什麼呢?你們安心去吧,這邊的事我會安排好的。
我說道大姐,我們一年到頭耽誤得實在是太多了。
大姐笑道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是我們的福星,大姐可舍不得彆人來搶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