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完了古城,我們去吃了午飯,開了房間讓乾爹乾媽休息,讓二姐陪雨桐睡覺。我們去逛浮梁縣城,我說道蘭殊,你爺爺奶奶喜歡什麼?我們買點禮物帶去。司馬蘭殊笑道我爺爺喜歡喝茶,難道你買茶葉去麼?我笑道那不成了班門弄斧了嗎?司馬蘭殊說道那就難辦了,他們也沒有特彆喜歡的東西。我笑道天舒叔叔麵前哪有難辦的事?我們去買點禮品,再買幾套衣服。司馬蘭殊笑道這倒是個好主意。我說道你可得當好參謀,這可關係到你去北京呢?司馬蘭殊笑道隻怕我爺爺沒有這麼好收買。我笑道我自有辦法。司馬蘭殊笑道你到底有什麼方法?我說道你聽我講個故事就明白了。關公升天後,到了南天門,守門將說道玉帝規定,要過此門,須戴高帽。關公怒道我關某人豈戴這勞什子,再敢阻攔,吃我一刀。守門將忙說道原來是關爺爺駕到,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恕罪恕罪。關公喝道我還戴否?守門將說道關爺爺你降漢不降曹,過五關斬六將,千裡走單騎,這樣的忠義之士,何須戴帽?關公聽罷,少了怒容,說道那還不去通報。守門將說道玉帝新規,像關爺爺這樣的忠義之士,不用通報,你請進。關公聽罷便大搖大擺進了南天門,卻不知守門將在後麵暗笑,更不知自己也不知不覺戴上了一頂尖尖的高帽子。司馬蘭殊笑道你要給我爺爺戴什麼高帽子?我說道你爺爺淡泊名利,我自然隻能用高雅之詞來打動他。李小白說道天舒哥哥,其實你不必這樣,我相信司馬爺爺也會喜歡你的。我笑道小白,我逗蘭殊玩的。司馬蘭殊卻說道小白姐姐,你為何這麼確定?李小白說道因為我爺爺就喜歡天舒哥哥呀。司馬蘭殊說道你爺爺是怎麼喜歡上天舒叔叔的?李小白說道那我給你講講吧,是這樣的…司馬蘭殊聽罷,歎道天舒叔叔,我告訴你,就算爺爺不同意,我私奔也要去北京。三妹笑道私奔這個詞用得不對吧?宋嘉蕙笑道溫姑姑,這個詞才用得好呢。司馬蘭殊笑道管他好不好呢,我反正要去,私奔也要去。我笑道小姑娘,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私奔而去,我要讓你光明正大的去。司馬蘭殊說道那你到底用什麼方法嘛?我說道真心,唯有真心才能動人。今天下午,我要和你爺爺好好聊聊,我要讓他明白,我請你去北京對我對你都是好事,我更要讓他明白,我是一片冰心在玉壺,我值得他相信。李小白說道天舒哥哥,我相信你,我們都相信你。待雨桐醒後,我們坐車直奔寒溪村司馬蘭殊的家。司馬爺爺清瘦樸實,著一件半新舊的天藍色中山服,司馬奶奶富態慈祥,穿著小花罩衫。司馬蘭殊的父母亦普通平凡,穿著樸實。蘭殊給我們作了介紹後,司馬瑞年說道周叔叔,歡迎你們,蘭兒已給我們打了電話,我們已打掃好了房間,換好了乾淨的被子。乾爹說道謝謝,謝謝,打擾你們了。司馬爺爺說道春山,來,我們那邊坐,瑞年,泡茶來,小舒,你可喝茶?我說道來這寒溪村拜見司馬叔叔,自然是要喝茶的。司馬爺爺笑道好,瑞年,把我清明采的那個茶泡三杯來。我笑道於是,乾媽和二姐便陪司馬奶奶坐一桌說話,宋嘉蕙她們又坐了一桌,吃著東西,嘻嘻哈哈,我則和乾爹陪著司馬爺爺聊天。司馬爺爺問道春山,你看我這茶如何?乾爹抿了一囗,說道小舒,你來評評。我輕啜了一囗,慢慢吞下去,回味了一下,才說道這茶取蓋之時有一股濃鬱之香,入囗有一番活潑之味,餘後有一絲清爽之感。然後我看了一眼宋嘉蕙她們,這三種層次就好像嘉蕙,小白和蘭殊。司馬爺爺笑道你這比方打得新鮮。小舒,你喝了幾年茶了?我說道我以前對茶了解不多,認識了乾爹後,在他的影響下這四五年才開始喜歡上茶的。司馬爺爺問道春山,那你呢?乾爹說道我教書那時候開始喝茶,但那時隻是解渴和提神,談不上喜歡,後來走上領導崗位後,煩心事和應酬增加,就喜歡上了喝茶,算來已快三十年了。司馬爺爺笑道那你們都是半路出家,比不得我從小喜歡。我忙問道那司馬叔叔是如何與茶結緣的呢?司馬爺爺說道這個說來就神奇了,我四歲的時候給地主家放牛,腳背不知被什麼蟲子咬了,癢得很,我看身旁有一株樹,那葉子嫩得很,就隨手摘了幾片來在腳背上搓揉,不想一會兒竟不癢了,我很好奇,就摘了幾片拿回去晚上問爺爺。爺爺說這是茶葉,從此我就喜歡上了茶,後來解放後,我們家也分了幾分茶林,我便和爺爺種茶,采茶,製茶,賣茶,喜歡了它一輩子。我說道叔叔,這茶葉本來隻是一片樹葉,因為遇見了有緣人,它就具有了獨特的生命價值,你說這是不是一種千年緣分呢?司馬爺爺說道你不過喝茶四五年,卻能有這樣的見地,難怪蘭兒誇你。我忙順勢說道叔叔,我在北京開了一個天香藝術學校,專門教孩子們唱歌跳舞,寫字畫畫,小白她們都是老師。我看蘭殊畫畫極有天賦,我想開一個寒暑假陶藝班,請蘭殊去給孩子們講陶藝,教孩子們畫畫,一來可以給蘭殊一份收入,二來也可讓她增長介紹,當然我的學校又多一個賣點,也可以多賺錢。不知你準不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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