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伴隨著一陣陣利刃入肉的聲音,魏國猛將呂虔的拚死一擊還沒開始就已經宣告結束了。
而摔落戰馬的呂虔一臉憤怒的看著麵前一刀給自己的戰馬捅死的田疇,隻是恨得雙眼怒瞪,恨不得弄死這個王八蛋。
可是呂虔想要將田疇千刀萬剮也沒有意義,因為此時他的戰馬被田疇所殺不說,就連自己都被壓在了戰馬的下麵。
感受著腰腿的疼痛,常年征戰的呂虔知道自己這一下就算是沒有斷腿折腰恐怕也是短時間不能行走了。
而怒罵的聲音,在整個大營的混亂之下,更是微不可聞。
田疇看到這一幕之後,也是忍不住歎息了一聲。
抬頭看了看那些同樣略顯驚慌的將士,其中不乏呂虔的親衛,最後看向了不遠處正在朝著這裡衝過來的袍澤,田疇也是忍不住歎息了一聲。
呂虔的怒吼聲中,他身邊的親衛還有諸多將士也終於反應了過來,然後朝著田疇就殺了過去。
而看到這一幕的田疇,也是忍不住歎息了一聲。
“哎...還是得動手啊!”田疇說完這句話之後,還再次看向了怒吼不止的呂虔,“呂將軍,其實...田某想說,田某的勇武不在呂將軍之下...太多的!”
隨著田疇最後一句話出口,那剛剛捅死戰馬的長矛直接翻轉,頭也不回的往後微微用力,當場將一名從背後衝過來的魏軍士卒當場殺死。
下一刻,田疇一腳踹翻了麵前衝過來的將士,另一隻手劈手奪取了一名士卒的短戈,然後反手用盾牌將對方直接撞暈。
就這樣,田疇一手持盾,一手操戈,在二十餘名魏軍將士中間輾轉騰挪。
更是不斷揮舞盾牌和短戈,趁機連殺數人。
那靈活的步伐加上殺伐果斷的模樣,硬生生給呂虔看得閉嘴了。
此時他終於聽懂了田疇那句,勇武不在自己之下太多的意思。
“你...你...”
隨著田疇的殺戮和時間的流逝,許正年麾下的兵馬終於趕了過來。
在季布的衝殺之下,整個大營之中的魏軍損失慘重,剩下的兵馬更是一陣陣的鬼哭狼嚎,最終在大軍的呼喊下,一個接著一個放下手中的兵器。
就連田疇身邊的這些魏軍,和呂虔休戚與共的親衛,此時也同樣被季布斬殺一空。
直到戰事徹底結束,呂虔也被人從戰馬下拽了出來,他這才再次看向了麵前的田疇。
隻是口中哆哆嗦嗦,說了許久卻也不知道到底想要說些什麼才好。
“如果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的話,就彆說了!”
田疇看著麵前的呂虔,直接輕笑了起來,那大大咧咧的模樣還真看不出剛剛那一手持盾一手操戈的勇猛模樣。
“你這家夥,還真的是...哼!”
呂虔看到田疇如此模樣,終於還是忍不住冷哼了一聲,不過話說完之後卻直接轉頭不再吭聲。
看他的模樣,就知道呂虔沒有一丁點都不想投降。
而季布看到這一幕之後也是直接抽出腰間的佩刀,但還沒有等到季布給他一個忠義,就再次看到了田疇攔在了自己的麵前。
這一幕不僅僅讓季布愣在了原地,更是讓呂虔的眉頭直接皺了起來。
不過現在自己身為階下囚,而且這群人想要怎麼樣,呂虔是一丁點都不想搭理的,因此隻是再次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