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虔此時是真的暴怒了,看著麵前的許正年幾乎是怒吼著從床塌上跳了起來。
若非是季布和公孫淵早就防備著的話,呂虔這突然的爆發還真沒準就給許正年傷到了。
不過讓季布和公孫淵這麼一摁,總算是讓呂虔徹底安靜了下來。
“呂虔啊,彆這麼衝動...”許正年看著麵前還在掙紮的呂虔,臉上的表情也慢慢變得不太一樣了起來。
“呂將軍,許某知道你心中有所疑惑,也知道...你呂虔乃是大魏忠心耿耿的大將。
若非如此的話,也不會被那夏侯稱委以重任。
但是許某也知道,呂將軍除了對大魏忠誠之外,還有一點就是因為呂將軍的子嗣後代,可都在鄴城之中。
質子嘛...這種事情也不算是多麼罕見。”
“你想說什麼!”
“許某想說,將軍的子嗣家眷...許某會幫助將軍團聚的。”
“你...你...你說什麼?”
呂虔在聽到了這些話語之後,終於徹底安靜了下來,同時眼睛也再次瞪大了。
不過這一次不是因為憤怒,而是因為震驚,滿滿的震驚。
呂虔不是一般的凶悍猛將,他的心思也是稱得上縝密二字,許正年剛剛的那些話語他若是聽不明白,那也是真的白瞎了。
而許正年能不能做到....
“魏國的兵馬都已經如此模樣了,而魏國剛剛經曆了大戰,占據了渤海到易縣的大部分土地城池。
不僅如此,那一部分的土地城池...本身也是混亂不堪的,要不然夏侯稱也不至於一直留在前方。
若是這些兵馬都被送了回去,這件事情壓根就沒有發生過。
對於夏侯稱,對於魏國來說都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可若是非要鬨起來,最後這些將士全都死在燕山,死在了幽州...那也就徹底沒了回旋餘地。
到時候對於魏國來說,可就是大不幸了。
縱然不能傷筋動骨,也是會留下一堆的麻煩。”
許正年說完之後,也是直接補充了一句。
“不過還是那句話,當初讓你們不要胡鬨,讓你們老老實實的停在冀州為什麼就不聽呢。
若是你們沒有這麼歪心思的話,許某就算是想要威脅他們,就算是在燕山山脈設下大量的埋伏,那也是沒有用處的。
你說說...你們是不是活該!”
“你...”呂虔被許正年這古怪輕鬆的語氣氣的兩隻眼睛再次瞪大,這都是不知道第幾次瞪大了。
不過那到了嘴邊的話語,卻是怎麼也說不出來的。
畢竟這話...可是關乎到了他們一家老小的安危。
而當一家老小可能在人家手裡握著的時候,這件事情似乎也就變得迥然不同了。
“那...那你打算如何?”
“呂將軍,安心等著就是了,後麵的事情許某自然會給將軍一個滿意的交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