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造人王爭華通過眼睛的透視功能看清楚了站在門外的女人,他馬上跟信息存儲中的女人一一對照,得出了結論:於瓊。
再造人王爭華馬上脫掉衣服,躺進被窩,佯裝沒聽見敲門聲,並打起了呼嚕。
於瓊又輕輕地敲門:“爭華開門呀,我是你於姐。”
“誰啊?”再造人王爭華佯裝被吵醒的樣子,故意含混不清地問道。
“我是姐,快開門啊!”
“奧,是於姐啊,好吧,我馬上起床給你開門。”再造人王爭華說。
再造人王爭華開門後,於瓊就一下撲進了他的懷中,緊緊地抱住了他,激動地哭泣了起來。
“怎麼了於姐?”再造人王爭華不解地說。
“你去南方,也不告訴我一聲,擔心死我啦!”於瓊抬起頭來,抹了把眼淚說。
“快坐吧於姐。”再造人王爭華說。
於瓊坐到床上,再造人王爭華坐在她對麵的椅子上。
“睡夠了?”於瓊望著他,溫柔地問。
“睡夠了,昨晚我洗個熱水澡就上床睡了,你剛才叫我的時候,我正做夢呢。”再造人王爭華說。
“做什麼夢啊?是不是春夢啊?一定是夢見劉鋒啦!”於瓊嗔怪地說。
“你怎麼知道呢?”再造人王爭華說。
“我猜你那天晚上就是跟劉鋒偷偷去了南方。”於瓊說。
“我確實跟劉鋒去了趟南方,在那邊我大開眼界,見識了南方的發展比我們北方快多了。”再造人王爭華說。
“劉鋒為啥突然來水庫找你呢?”
“他跟月老師分手了,所以就來找我啦。”再造人王爭華說。
“她怎麼跟月老師分手了呢?”
“月老師被南方一所大學聘為講師了,地位變了,眼光也高了,就把她甩了;劉峰說,月講師又找了個比她更年輕,更漂亮的女人。”再造人王爭華不慌不忙地說,這些話都是他隨機編造的。
“爭華,你在電話裡說,你這趟南方之行,關閉的創作靈感又開啟了,你急著回來忙著寫作,所以連家都不回,就直接來水庫了,是嗎?”
“是啊!可我一回來後,創作靈感又沒了,所以我很痛苦。”
“沒啥可痛苦的,咱不寫作了,好好回廠裡上班吧,看你把自己都折騰瘦了,姐可心疼啦!”於瓊說著,眼裡湧滿淚水。
“姐,沒什麼,我很好。”再造人王爭華說。
“聽姐的,咱不寫作了,今天就跟我回市裡上班吧?”
“我考慮考慮吧。”
“彆考慮啦,回去上班吧!再不回去,辦公室科員的位置也保不住啦。你要不來水庫寫作,在廠裡乾著副處長多風光呀,現在可好,鬨了個雞飛蛋打,官被擼了,寫作也遇到了瓶頸,江郎才儘啦!”
“我不後悔,即使沒了工作,我也不怕。”再造人王爭華說。
“沒了工作,你喝西北風呀?”
“我準備做生意,這次南方之行,我開了眼界,南方人大都在做買賣,人家生活的有滋有味,比咱北方人快活多了。”再造人王爭華說。
“你打算做什麼生意呢?”
“我想做大買賣,掙大錢,做什麼買賣,我還沒考慮好呢。”再造人王爭華說。
“做大買賣,需要大本錢啊,你哪來的本錢啊?”
“我有一部分積蓄,不夠的話,我再從銀行貸款。”再造人王爭華說。
“你不是準備失業後開書店嗎?怎麼南方之行後,就改變這個主意了呢?”
“我沒說過開書店啊!”再造人王爭華說,他大腦信息庫中,沒收入開書店的信息。
“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於瓊白了他一眼,嗔怪地說,“你不止一次跟我說過,為了死去的方瓊麗,你要開一家書店,忘啦?”
“瞧我這記性,我想起來了,我真說過這樣的話,但我現在不想開書店了,開書店不掙錢。”再造人王爭華隨機應變地說。
“當時我就說你,開書店不掙錢,你說不是為了掙錢,隻是為了還方瓊麗一個生前的心願。”
“是啊,當時開書店的想法確實是為了她,可她已經死了,開書店有啥意義呢?”再造人王爭華說。
“你不是說方瓊麗又在另一個星球上重生了嗎?”
“我沒說過呀!”
“瞧你這記性,竟然未老先衰了。”
“我可能是未老先衰了吧。”
“你還說過,我女兒趙娜是方瓊麗轉世投胎的。”
“我也沒說過啊!”
“你啥都記不住了,我看你寫作把腦子寫壞了。”於瓊嗔怪地說。
“可能是南方之行,腦子裡灌進了大量的信息,所以就把這些無關緊要的信息遺忘了。”再造人王爭華說。
“我不跟你爭了,我累了,為來你這裡,我一宿沒睡好,我在你床上躺一會。”於瓊說完,溫柔地看了再造人王爭華一眼。
於瓊緩緩褪去外衣,再造人王爭華上前輕輕攬住她的腰。
她沒有抗拒,反而主動貼近,與他相擁,她閉上雙眼,指尖輕輕劃過他的後背,身體不自覺地軟了下來,依偎在他懷中。
王爭華小心翼翼地將她抱起,放到床上,溫柔地幫她褪去剩餘的衣物……
於瓊緊緊閉著眼睛,喉間溢出細碎的輕吟,他的動作也漸漸綿長。
當她的情緒漸漸攀升至頂點,王爭華才緩緩靠近,與她徹底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