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擦過我的衣服了?”安染瞥了一眼自己的衣裙。
看著衣裙完好無損,安染還以為剛剛的是錯覺,不過轉而看到門上不知何時多了個飛鏢。
安染:“?”
“是他乾的”疆嶼笑著解釋道“你沒感覺錯,是有什麼東西擦著你的裙角飛過去了”
“她?”安染
“他馬上要來了”疆嶼眨了眨眼
灰色服飾的男子從樓上下來,他背上背著古琴,臉上沒什麼表情。
“既然不聽,那就不要打擾其他人”男子開口,聲音又輕又淡。
疆嶼朝他招了招手,本來那男子想當做沒看見他,疆嶼這一招手,直接成了最亮眼的存在。
根本無法忽視,他笑的還是這麼陰險。
男子走了過去,酒樓裡自琴音停下的那一刻,又想起來交談。
“他?”安染有些困惑的看了看男子又看了看疆嶼。
“這位是江暮生,他就是我和你說的那為聞名的琴師”疆嶼
安染點了點頭,看向剛剛坐下來的江暮生。
疆嶼也把目光轉到江暮生身上。
“現在就這麼光明正大了,不拍失手?”疆嶼
“你也想試試?”江暮生看著手中的茶水
“我們是來找你幫忙的”疆嶼
“什麼忙?”江暮生
“你上次得到的漩帛草,能不能給我們透露一下信息?”疆嶼
“那東西沒什麼特彆的”江暮生“如果你們想要,我原本可以送你們,不過漩帛草生長周期很長,但是離開土壤後,幾天後後就會枯萎”
“可以問一下,你是怎麼得到的嗎?”安染
“她給我的”江暮生的目光從茶水裡抬起,掃了一眼安染,又回到茶水上。
“你上次說是陛下賞賜”疆嶼
“你信了?”江暮生
“沒有”疆嶼
疆嶼思考了一瞬,忽然垂手。
“聽聞那位名揚天下的舞姬手中有一棵”疆嶼
江暮生無聲的瞪了他一眼,又將視線從茶水中抬起。
“我的那一棵就是她給我的”江暮生
“你和那位舞姬關係好到這種地步了?”疆嶼
“那是不是就說明現在漩帛草的線索又斷了,我們在來這裡的路上聽聞,那位舞姬最近好像失蹤了”安染
疆嶼轉頭看她,給了她一個眼神,很顯然兩人缺乏默契,安染沒有明白。
“她失蹤了?”江暮生猛然看向他倆。
怪不得不回信,原來是失蹤了,我還以為我養死她的睡蓮,她還在生氣……
江暮生:“幫我”
疆嶼和安染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想請求二位,幫我找到她”江暮生看向他倆
“報酬什麼的不用擔心,我會給的”江暮生突然掏出一袋銀兩。
“這是定金”江暮生
安染的嘴角抽了抽,疆嶼罕見的沉默著,是不是一言難儘的看向江暮生。
好小子,藏的真深啊,要不是這一句話,還真的不知道你倆不僅認識還很熟。
“她是你的朋友嘛,你擔心我們能理解”安染用手敲了敲桌子。
“不過我們正在找漩帛草,如果她知道下落的話,我們定會尋找”安染
“如果你能加入我們就更好了”疆嶼
“三個和尚沒水喝”江暮生有一些猶豫,聽到這話,直接蹦出來一句話,把大家都弄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