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嶼一臉震驚地望向安染。
“嗯,碰巧”江暮生看著一時失語且用嫌棄眼神看著疆嶼的安染,又看了一眼怔愣住的疆嶼。
江暮生:我錯過了什麼?
“……”安染
氣氛慢慢變得有些不對勁,疆嶼好像隻聽到了風打在臉上的巴掌聲。
安染的沉默和江暮生的不語更是讓他有些懷疑真的是隻有自己聽不懂安染的“明示”嗎?
沒有人說話,氣氛難得陷入詭異的沉默。
“幾位?”步輕瑤
步輕瑤不知何時已經打開了門,站在門前,笑意盈盈地望向他們。
“姑娘你好,我們是途徑這裡的路人”安染
“?”江暮生
“實不相瞞我們就是來找姑娘的”疆嶼
安染:“?”
安染:這又是唱哪一出?
“不管各位有什麼要知道的事情,我長期居住在這裡,自然不可能為各位提供幫助”步輕瑤看似無奈,但眼神裡的笑意都快壓不住了。
“前些日子跟蹤我的人是姑娘的人是吧”疆嶼
步輕瑤笑笑,裝作不知道地搖了搖頭
“這位灰色衣裳的公子也有問題?”步輕瑤裝作無辜地歪了歪頭。
“想討要一束花,不知願不願意?”江暮生
“你什麼時候對花感興趣了,難不成你還在懷念被你養死的那一株嗎”疆嶼看似不經意提起。
江暮生:這人真是長了一張好嘴
步輕瑤:不愧是好朋友啊,純純是損友吧?
安染注意到了在疆嶼這非常欠揍的一句話一出,步輕瑤和江暮生臉上的表情都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姑娘,我們正在尋找失蹤已久的舞姬小姐,不知您可曾見過?”安染
步輕瑤本以為他們沒見過自己,認不出來,剛打算扯謊,就看到疆嶼從一棵樹後麵扯出來一個被綁住的黑衣人。
那人見了步輕瑤跟老鼠見了貓一樣。
“這位是?”步輕瑤裝傻充愣,這人不就是她今早剛剛派出去調查安染的人嗎。
“我今早出門時,發現有人跟蹤我,一個不小心就把他給打了”安染後半句還沒說完,見看見步輕瑤眉頭好似動了一下。
“安染姑娘好身手,我也發現幾人,不過他們人多,我沒抓到”疆嶼話中有話。
“二位,不解釋一下嗎?江暮生先生?”疆嶼又看了看步輕瑤“舞姬小姐?”
“您當然有拒絕承認的權力,但這個人我們必須要帶走,也許拾憶樓裡麵有我們想知道東西呢”安染頂著一張溫柔無害的臉,說出來的話敲在步輕瑤心上。
眼見身份瞞不住,步輕瑤妥協了。
“我是你們要找的人”步輕瑤
江暮生還沒說什麼,就被疆嶼追問:“你雖然話少,但是你這些天非常非常的不對勁,你和步姑娘什麼關係啊?”疆嶼八卦著。
“是……”江暮生看著步輕瑤,眼中猶如水麵泛起漣漪“要一直愛著的人”
步輕瑤當做沒聽見,和安染一起幫那個被捆著的人鬆綁。
“各位有什麼問題,不如進來解答”步輕瑤吩咐下屬退下後,麵向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