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
沈幼薇神色自然,答應的極為痛快。
頓了一下,她又有些不解的問道:“隻是,夫君為何要看那個東西?”
陳無忌差點樂瘋了,他就喜歡痛快的女人。
一句廢話都沒有張口就是可以啊。
這三個字,太動聽了。
“我好奇。”陳無忌說道。
“哦,那請夫君看吧。”沈幼薇輕輕哦了一聲,抬手就掀裙子。
火麻布的襦裙到處都是細碎的破口,隱約可見下麵雪白的膚色。
沈幼薇下手乾脆的厲害,一把就把裙子掀到了膝蓋之上,露出了被裙子好生遮掩著的,兩條好似筷子一般的筆直長腿,冷白皮的膚色雪白晶瑩。
但讓人心疼的是,這樣一雙完美的筷子腿上麵卻密布著大大小小各種各樣的傷痕,陳無忌目光狠狠怔了一下,忽然有些後悔自己這個決定了。
人家剛剛經曆了人生的至暗時刻,他卻做這樣的事情,有些牲口了。
“夫君請看!”沈幼薇的聲音響了起來。
陳無忌收攝心神,還是決定把這一把眼福給飽了。
事也不是他主動提的,反正兩人說著說著就很順其自然的到了一步。
今日先把這個牲口當了,往後好好的疼愛這個女子便是。
她往後的餘生,需要陽光,那他就當陽光。
但就在陳無忌目光灼灼的盯著,打算當一回裙下之臣,一覽山水畫卷時,霍三娘忽然走了出來。
陳無忌瞬間想死的心都有了。
祖宗啊,你要不要來的這麼巧?
“幼薇,你掀裙子做什麼?”霍三娘疾步走來,一把把沈幼薇已經掀起來大半的裙子壓了下去。
沈幼薇用蠢萌無知的眼神看了一眼陳無忌,“夫君說好奇,我就給他看看,我剛剛如廁的時候他看來著,想來是好奇我如廁時為何與他不同。”
“這不是胡鬨嘛!”霍三娘麵色微紅。
“幼薇,夫君的心智有時候不太正常,跟個孩子似的。你可彆給他慣這毛病,那地方哪是隨便能給他看的,不吉利。”
沈幼薇茫然問道:“有這說法嗎?我從未聽聞。”
“有。”霍三娘紅著臉兒,貼著沈幼薇的耳邊輕聲嘀咕了幾句。
沈幼薇聽完之後,那張清純誘人的臉兒也猝不及防的燙了起來,連耳朵根都紅的晶瑩,恍若一塊陽光下最上乘的紅瑪瑙。
“夫君,我錯了……”她弱弱說道。
“我不知道這件事會有那麼多的說法,我以為,既然我是你的妾,那這一切都會是理所當然的。”
陳無忌都快氣死了。
他很想大聲的告訴她們兩個,這真的是理所當然的。
沒有那麼多的說法。
雖然他沒有聽清楚霍三娘給沈幼薇說了什麼東西,但很顯然絕對是一些古老的講究,大概跟來了天癸不能去彆人家串門一樣瞎扯淡的東西。
都是社會殘留的餘毒,可要不得。
但他這滿籮筐的道理根本沒有辦法說,隻能像個懵懂的孩童,老老實實的接受這個糟糕到該死的現實。
“無忌,幼薇剛剛經曆了那樣的事情,心氣兒都還沒恢複,你可彆胡來,彆欺負她,聽到了沒有?”霍三娘板著臉說道。
“哦。”陳無忌滿臉憋屈的嘟囔了一句。
這絕對是他穿越以來最令人鬱悶的一件事。
他剛剛馬上就要看到了……
哪怕晚兩分鐘都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