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袁老二依舊的囂張和不屑,陳無忌毫不猶豫一刀割掉了他的左耳。
“說說,為了什麼?”一刀將那隻肮臟的耳朵紮在地上,陳無忌再度沉聲問道。
其實他知道原因,但他就是想聽袁老二親口說一說。
人在沒有能力的時候,擁有嬌妻也是一種罪過。
這事兒他曾經在網上倒是看過很多次。
當時他就覺得世界對老實人的惡意實在是太大了。
如今這種事情落在自己身上,惡心兩個字都沒辦法形容。
袁老二嚎的像一隻正被宰殺的野豬,嘴巴張的無比用力,但就是不說話,還試圖用眼神殺死陳無忌。
“真沒想到,你的骨氣居然硬到了這個地步。不說沒事,反正你身上零碎也多,我們慢慢割。”陳無忌嗤笑一聲,再度伸手揪住了他的右耳,乾淨利落又是一刀。
兩刀下去,腦袋本就比較圓的袁老二瞬間變成了一顆老冬瓜。
就是血汙的看起來有些膈應。
“等等,等等!”袁老二忽然嘶吼了一聲。
“我沒說不說,我是疼,疼的說不了。我老實說,是為了……為了你嫂子,不,你娘子,我因為中意你娘子才那麼做的。”
“為了我娘子?你踏馬的也好意思說出口!”陳無忌怒罵一聲,兩根手指頭鉗住了袁老二的鼻子。
“等等,不要,饒命,我不敢了了!”袁老二看著近在咫尺的刀鋒,嚇得連聲音都變了調,像一隻公鴨。
陳無忌沒有停手,輕輕巧巧的一刀,非常絲滑的削了袁老二的鼻尖。
在大禹王朝,這本就是懲處犯人的刑法,也是記錄軍功的方式。
隻要在大街上看到沒耳朵,沒鼻子的,不需要懷疑,這家夥絕對不是好東西,最次也涉及到了盜竊、通奸這些罪名。
“你袁老二這麼有身份的人,就彆求饒了,多丟份。”陳無忌說道,“我們直接點吧,你就說這個事情該怎麼解決!”
袁老二都快疼暈過去了,臉上的肌肉無節奏的抽搐著,像是犯了羊癲瘋,再無半點剛剛威風凜凜的氣勢。
“我賠錢行嗎?”他試探問道。
“你當然得賠錢,我們西山村今年根本沒有勞役,但我卻在縣衙的名單上,這事兒是你們兄弟二人做的對吧?你要不要否認一下?”
袁老二沉默了一瞬間,“我,我不否認。”
“難得,居然還聽你說了一句老實話。”陳無忌譏笑。
“就這些人事情,我要你二兩銀子,你說過不過分?”
“過……”袁老二嘴皮子一哆嗦,“不過分,一點都不過分,我這就回家給你拿錢,拿錢。”
陳無忌神色溫和的笑了笑,“不要這麼緊張,我比你講道理,傍晚之前銀子要是沒拿過來,我就——宰了你。”
“我一定……一定會拿過來的。”袁老二連聲說道。
他被陳無忌的眼神盯得渾身發毛,膽都差點嚇碎了。
在陳無忌的眼神裡,他真切的感受到了想殺他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