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會飛的鬆鼠!”
陳無忌眼前一亮,拔腿就追了上去。
飛鼠啊,這家夥的屎可是大名鼎鼎的五靈脂來著。
鼠在前麵飛,人在前麵追,眨眼就竄出去百十米。
飛鼠雖然會飛,但飛不遠,每一次滑翔差不多也就幾十米的距離,而且越飛越慢,看起來好像三兩下就力竭了似的。
“你這翅膀長得有點兒多餘,彆飛了,我們倆聊聊,你產的屎多嗎?給我裝一麻袋,我不要你的命!”陳無忌跟在後麵喊道。
飛鼠一聽這話頓時更緊張了,直接連跑帶飛,在樹梢間又竄又飛。
或許它聽不懂身後這個人類在說什麼東西,但它大概感受到了陳無忌想榨乾它腸子的惡意,哪怕跑的越來越慢,也越來越拚命。
不過,陳無忌好像不需要它帶路了。
他在前方的樹冠上看到了又一隻飛鼠,以及樹洞。
往周圍仔細一看,陳無忌的嘴角直接咧了起來。
樹洞不止一個!
隻是隨便一掃他就已經看到了四個。
也沒聽說這玩意還是個群居的。
但陳無忌喜歡它們群居。
群居好啊。
“謝謝你啊,大鬆鼠,你可真是個好鬆鼠!彆緊張,我真不要你的命,就是幫你們清理一下洞穴,免得你們被自己的糞便給熏死了。”陳無忌笑著搓了搓手,解下繩子就準備爬樹。
他不知道五靈脂在大禹具體是什麼價格,但采這玩意跟采燕窩的難度一樣高,價格肯定低不到哪兒去。
把繩索往樹乾一掛,陳無忌手腳並用的開始了自己艱難的爬樹首秀。
上學的有段時間,他曾自卑過自己出身農村。
但現在,他必須感謝自己是個農村娃。
要不然他哪怕知道飛鼠的糞便是五靈脂,也隻能望糞卻步。
高有足足十來米的一棵樹,想爬上去沒點經驗可不行。
哪怕陳無忌打小就會爬樹這項本領,也折騰好一會兒才爬到主乾上。
飛鼠給自己製造的家很大,還是帶門帶窗的那種。
陳無忌坐在樹乾歇了好一會兒,這才脫了自己的衣服,開始給飛鼠打掃寢室,裡麵存貨還真不少,塊狀的、一粒一粒的小糞便鋪了厚厚一層。
在現代用藥中靈脂塊雖然看起來更埋汰,但其實的價格更高。
隻是在這個時代不知道是什麼樣的行情。
陳無忌不管是一粒一粒的靈脂米還是靈脂塊,全部照單全收。
要不說古代人在取名這一塊是講究的,隻看名字,誰知道這玩意居然是鬆鼠拉的粑粑,純粑粑是靈脂米,摻了尿的就成了靈脂塊。
一個樹洞,他掏出來了足足將近五斤左右的五靈脂。
飛鼠這家夥看著可愛,看樣子也是埋汰家夥,粑粑積攢了這麼多都不知道處理一下的。
而且它們好像還不喜歡在外麵拉粑粑,哪怕它在外麵多上幾次廁所,應該都不會積攢下這麼多。
“下一個。”
將收集起來的五靈脂裹緊包好,係在腰間,陳無忌艱難的下了樹,奔對麵的另一棵。
若每個樹洞都是這樣的收獲,他今天應該能小小的發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