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早早起床的陳無忌,臉色悲苦的跟遇見了什麼天大的煩心事一般。
這可把霍三娘給嚇壞了,連忙詢問陳無忌是不是傷勢又嚴重了。
陳無忌隻能用低沉的聲音告訴她,炕太大了,一個人睡的渾身難受,傷口都好像壓得更加嚴重了,心情還不暢快。
一番話說完,霍三娘的關切就變成了白眼。
“嫂子,娘子啊,你可不能這麼無情啊!”陳無忌喊道。
霍三娘麵頰微帶羞紅,嗔怪說道:“都這個樣子了,你居然還敢惦記那些事情,那事……就有那麼好嗎?等你身上的傷好了,一切我都隨你,但現在,你給我消停點兒。”
“我沒受傷的時候,嫂子你好像也不是什麼都隨我!”陳無忌說道,“你發誓,你如果發誓真的什麼都隨我,我一定老老實實的。”
“正常的,我說的是正常的,不包括你想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正在給陳無忌擦臉的霍三娘猛地加重了力氣,臉色一時間比昨天晚上帶著雨意的晚霞還要嬌豔。
陳無忌一本正經說道:“嫂子,那就是正常的,哪裡不正常了?非常的正常,隻是你不知道而已。因為你不知道,你沒有試過,所以你才會覺得那些事情不正常,好像非常的下流。”
“但那些東西本身就是這件事的樂趣,我說了你可能不信,你試試就知道了。等你試過之後,你再來說如何?”
“我不試,你快彆說了。”霍三娘把腦袋搖的好似撥浪鼓一般,匆匆給陳無忌擦了兩把臉就落荒而逃。
她實在是沒臉再聽下去了。
那些東西,她隻是簡單想一想,心臟跳的都快從嗓子眼裡竄出來了。
也不知道這混賬小子是從什麼地方學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做姿。
他長這麼大外出走動的日子並不多,也沒什麼人給他教這些。
陳不仕雖然不像個好人,但肯定也不會給他教這些東西。
真是奇了怪了。
陳無忌一臉遺憾的找到了沈幼薇,把這事又給說了一遍。
常言說,會哭的孩子有奶吃,為了有的吃,他不得不出此下策了。
沈幼薇的反應和霍三娘就截然相反,她也有些惆悵的說道:“夫君,我自是沒有問題,可姐姐昨日非常嚴肅的警告我了,讓我不能偷偷摸摸和夫君做那些事情,你身上的傷很嚴重,萬一一個不慎崩裂了恢複起來更難。”
“夫君,且忍忍哦,忍一段時間,妾身再來好好服侍夫君。你惦記的那些東西,姐姐不願意,我可以的,到時我都可以當著姐姐的麵幫夫君。”
陳無忌徹底的死心了。
好像有些人才是這個家的家主啊。
他說話都不管用了。
談判未果的他在袁進士和袁秀才到家之後,便領著這倆小子進山了。
就他現在這個鬼樣子,打獵肯定是打不了的。
連快步走路都困難,就更彆說在山裡追那些野獸了,想都不要想。
但他心裡惦記著自己的陷阱。
好些天沒進山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三瓜倆棗,哪怕有個皮毛也是好的。不過,更重要的是陳無忌想把陷阱修複一下。
這麼些天沒有去,他布置的那些陷阱估摸著被毀的怕是差不多了。
往日裡他隻需大半個時辰的路程,今日他硬生生走了一個半時辰,差不多三個小時,還把人累了個夠嗆。
袁進士和袁秀才兩兄弟扶著陳無忌在那口最大的水潭邊坐了下來。
這口水潭,給了陳無忌穿越最初的第一口山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