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無忌忽然發現了一個秦斬紅的秘密。
他好像明白這女人為什麼放棄了找他的麻煩,反而以這樣的方式給他送福利了。
因此,在此期間,他幾巴掌下去,她居然越來越上頭。
“不礙事吧?”陳無忌看秦斬紅倒在榻上,難免有些擔心。
秦斬紅沒有說話,隻是挪了挪身體,將腦袋枕在了陳無忌的腿上。
陳無忌這才放下心來。
看來沒事,隻是累倒了。
陳無忌靠在了榻上,“有個事想麻煩你一下,我與人談了個生意,請你做個見證。”
“用官印還是私章?”秦斬紅呢喃一般問道。
“私章即可。”
“嗯。”
秦斬紅囈語一般嘟囔了一句。
休息了好一會兒,秦斬紅翻身而起,穿上了衣服,“明日可以晚點來,傍晚時分便可,晚上回不去,早點給你家裡人交代一聲。”
“大人不怕被下屬發現?”陳無忌詫異問道。
“明日隨我入城辦事。”秦斬紅說道。
“好。”
頓了一下,秦斬紅忽然說道:“張家的一個管事因私仇毒殺了縣令朱瑋的夫人,我們正在徹查此事,隻是目前還沒有發現受人指使的線索。”
“一個管事能與縣令夫人有何私仇?”陳無忌問道。
這話聽著就荒唐。
張家的管事再如何因為主人的身家而高人一等,也絕對不敢做出毒殺縣令夫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這要是背後沒人指使,那才是真見了鬼。
“朱縣令收回了他強占百姓的七百畝田地,故懷恨在心,在飯菜中下毒。他本欲毒殺縣令,隻是那日朱縣令因為公事在外,故而逃過了一劫。”秦斬紅說道。
“可我好像聽說,那一日隻有縣令夫人一人死了,下人沒事?”陳無忌抽空問道。
秦斬紅點點頭,“嗯,下人吃飯要晚一些,縣令夫人出事之後,那些菜自然就沒人再敢動了。”
“就沒有任何線索指向那位禦史大人?”陳無忌問道。
秦斬紅搖了搖頭,“張明遠為證清白,上書致仕,並自己住進了縣衙大牢。”
“真狠呐!”陳無忌感歎了一聲,“他這是想讓朱縣令家破人亡,丟官還丟命呐。他住進了縣衙的大牢裡,怕是比朱縣令自己的祖宗住進大牢裡,更讓朱縣令膽戰心驚,夜不能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