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羊鐵匠二話不說跟著他去砍人這一點,哪怕真的被他坑了,陳無忌也認了。
羊鐵匠輕哼了一聲,吸溜了一口茶水後說道:“你談的商隊需要多少口鍋?城中百姓的我再壓一壓,先把商隊的湊齊吧。”
“百口。”
羊鐵匠輕歎了一聲,“真是要我這條老命,你回吧,我去打鍋了過幾日派人來拿。”
“還有事。”陳無忌攔住了已經準備去乾活的羊鐵匠,“我打算開個酒樓,福娃有沒有想法去我那裡當個廚子?”
“這事你問我作甚?”羊鐵匠不解問道。
“他是你的人,我不問你我問誰去?你點頭放人,然後順帶再幫我跟他聊聊,如果他同意,等我物色好酒樓,他就可以直接過去。”陳無忌說道。
羊鐵匠擺手,“行了行了,知道了,趕緊滾蛋。”
……
傍晚出城之後,陳無忌又來到了三裡鋪。
不是他有多麼想找秦斬紅親近,實在是這女人有些彪。
朝廷賞賜的千兩銀子秦斬紅早上並沒有給他,而是要他出城的時候再來拿,秦斬紅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就再明顯不過了。
皇帝賞賜都沒設門檻,到了秦斬紅這兒反倒有門檻了。
陳無忌要是不在那夾縫裡闖蕩個個把時辰,這銀子那虎女人肯定得克扣一段時間。
雖說銀子放在她那兒,陳無忌也不介意,可作為一個身強力壯,距離力拔山兮也就差個九成幾的英武青年,陳無忌也是有血性的,被一個女人老是強來強去,不可容忍。
這主次之彆,他必須得扭轉過來,不能讓秦斬紅繼續猖狂。
蒼茫的暮色中,陳無忌用棍棒敲開了秦斬紅的閨房,一頓哐當哐當的動靜之後,陳無忌帶著千兩巨款神清氣爽的離開了三裡鋪。
今日戰績,依舊平手。
需再接再厲。
加上這筆銀子,陳無忌的存款順利突破兩千兩大關,已近兩千五百兩。
這樣的身家和那些真正豪富比起來,也就是九毛之一毛。
可對於尋常百姓而言,陳無忌已絕對能算得上是有錢人了。
晚上,一家人吃過飯,霍三娘三人就排隊去洗澡了。
然後一股腦全湧進了陳無忌的房間。
看到她們款款而來的模樣和臉上含羞帶怯的笑容,陳無忌腦子嗡的一聲,完了,今日好像要栽。
在已經有三次的基礎上,哪怕再加個一,都是一種負擔。
可不能飽了外麵的野花,卻把家花晾在一旁。
今日這炕,他就算硬著頭皮也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