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無忌氣極,也給賞了一巴掌,“再亂說,看我怎麼收拾你。”
沈幼薇可憐巴巴的嗚嗚了一聲。
“你這段時間先在家裡住下,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你可以放心。”陳無忌對殷書吩咐道,“至於其他的事,等過段時間再說。”
“……是。”殷書頭都不敢抬一下,隻是輕輕應了一聲。
秦斬紅拿手指戳了一下沈幼薇的額頭,“你不是給殷姑娘把被褥都準備好了嘛?你去安排!”
“哦。”
沈幼薇弱弱應了一聲,在秦斬紅鬆開手掌之後,立馬撒丫子跑路。
“我好像有一種養女兒的感覺。”秦斬紅搖頭輕歎了一句。
陳無忌失笑,“感覺很對。”
沈幼薇確實有這樣的魔力。
她總是能在乖巧可愛和機靈古怪之間自由切換,讓人又氣又喜歡。
因為家裡多了殷書這樣一個外人,陳無忌惦記了好幾天的大被同眠忽然就猝不及防的安排上了。
殷書住一間,陳無忌一家人住一間。
家裡住房緊張的好處,此刻凸顯的無比明顯。
五個人一張炕,寬寬鬆鬆剛好合適,能夠非常自由的施展各種搏擊姿勢,不會造成任何的阻礙和擁擠。
這件事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稍微有些費腰,且秦斬紅無法融入,放不開,甚至在最激烈的時候都會走神。
她正常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不過這個情況,往後多來幾次,應該就會好轉了。
翌日天蒙蒙亮,陳無忌扶著腰從炕上起來,他沒有驚動任何人,悄悄下了地,用拔涼的井水洗漱之後,就開始在院中練刀。
往後的日子,他恐怕很難再安安心心的做個獵戶,也沒有辦法睡到自然醒,然後悠哉悠哉的乾自己的事情。
習武,現在必須成為他每日的必修課。
他已經錯過了練武的最佳年紀,隻能用勤能補拙這樣的笨辦法把自身的實力想辦法往上提一提。
這是保命的手段。
朝陽初升時,赤著膀子的陳無忌渾身折騰著熱氣停了下來。
恰在此時,房間的門打了開來,秦斬紅腳步有些不自然的走了出來,“怎麼不喊我給你喂招?”
“看你睡得挺香的,不忍打擾。”陳無忌笑道。
秦斬紅嬌笑著翻了個白眼,“歇會兒,我陪你。”
“你這身子……不礙事?昨晚也沒多麼誇張,怎麼了這是?”陳無忌奇怪問道。
她一個人都能抗兩三回,昨晚她們好幾個呢,怎麼還反倒給弄出後遺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