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對你接下來用兵造成阻礙?”
“說不準,但這裡多的是偽裝成沉寂的野心家。”
“我最近正在補充人手,暫時休養,此事我會派人去調查。”秦斬紅當機立斷,迅速做出決斷。
陳無忌沒有與她客氣,隻是調侃問道:“我這算不算是公器私用?”
“不算,我留下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對抗羌人,此事我早已請示過陛下,陛下也應允了我。”秦斬紅莞爾淺笑,“作為我的男人,我自己都給你用了,我手中這點力量偷偷給你用一下又如何?”
陳無忌被嗆的咳嗽了兩聲,這話說的……
漂亮!
他就喜歡這種粗俗又直接的。
秦斬紅將胳膊搭在了陳無忌的肩膀上,往左右看了看,嘿笑一聲,低聲說道:“以後好好表現哦,你多用一用,我就多用一用,畢竟我們這是皇城司嘛,讓皇城司長期協助軍府,奴家也是會有麻煩的呢。”
陳無忌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我這難道還不夠用心?”
“嗯……也夠,繼續,保持,如果能更用心點自然更好。”秦斬紅悄然紅了臉頰,耳垂晶瑩的像是一塊粉紅色的寶石。
陳無忌笑著應了下來,打趣調侃了兩句,又將話題拉回到了正軌上,“言歸正傳,我這段時間會派人先跟城中那些勢力接觸一下,你的人手暫時儘量以搜集情報為主,不要打草驚蛇。那些人如果聯合起來,對我們而言一定會是個大麻煩。”
“好!”
秦斬紅應了一聲,頓了一下又說道:“你這官賣的很合算,我就不多說了,朝廷不會知曉的。當了人妻,我怎麼說也要私心一點嘛。”
“不過,還是要多加謹慎,以防他們有彆的心思。這些地方豪族,我接觸過不少,就沒一個真正安分的主,在他們豢養部曲的那一刻起,他們的目的就不是純粹的。”
“當然,我說的不是你,和你們。”她後知後覺的找補了一句。
陳無忌笑道:“那萬一我也居心不純呢?”
“彆問我這麼深奧的問題,我哪懂這些啊,我隻是一個會舞刀弄槍的女人而已。”秦斬紅甩手,走到一旁的空地上抽出了長劍,“來,喂招。”
陳無忌目光深深,微笑著拿起了橫刀。
她哪裡是不知道啊。
隻是這話不好說,也說的有些早了。
陳無忌和秦斬紅對練了大半個時辰,之後徐增義派袁秀才進來告訴陳無忌,他睡醒了,可以早點收拾動身,陳無忌這才洗了個澡,和徐增義一起吃了個早食。
飯後,陳無忌一行人便再度進了山。
路上陳無忌抽空把錢富貴的事情又給徐增義說了說,求證他的意見。
徐增義直言這是好事,隨即給出了自己的理由,“錢家一直想重新回到世家行列,這些年沒少在南郡官場上使力氣,每年大把大把的銀子往外砸。可錢氏的案子被先帝在遺詔中都提及了,哪個眼瞎的敢觸這個黴頭?”
陳無忌:……
“所以我是那個眼瞎的?!”他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