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老實巴交,見了女孩子臉紅的屁都不敢放一個的漢子,上陣殺敵簡直有如殺神附體。
在步卒對戰騎兵的時候,陳無忌居然看到了飛身先砍騎士,後劈戰馬的名場麵。
而且,這還不是一個人,是倆!
陳無雙和陳無疑皆是如此。
陳無忌嚴重懷疑他們真的會輕功。
怎麼可能有人原地彈跳,跳到和馬上的騎士平齊,然後一刀把騎士的腦袋給砍下來的?這根本就不科學。
原本衝在最前麵的錢富貴很快就被這倆人超越。
他們兩個像是兩支銳利的鋒矢,一路橫衝直撞,一口氣直接碾到了羌人的營寨前,然後義無反顧的殺了進去。
陳無忌率領大隊人馬緊隨其後。
讓他極為意外的是,羌人居然在這麼短暫的時間還真重整了一些兵馬。
雖然隻有數百人,但這數百人已經列起了陣勢。
陳無忌在之前就已經看出了這支羌人的不同尋常,但到了這一刻,已經不是考慮這些事情的時候了,哪怕他們無比的彪悍,這仗也要打。
“陳無憂,炮仗,扔!”
陳無忌毫不猶豫,扯著嗓子就喊了一聲。
身上背著那口大箱子的陳無憂立馬將箱子放在地上,從中拿出兩捆驚天雷,點燃之後,往前衝了數步,甩手扔了出去。
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再度響徹這片混亂的營地。
羌人剛剛重整的這支兵馬瞬間再度四分五裂,羌人或許已經適應了這個聲音,可戰馬不樂意啊。
這些羌人不願意舍棄戰馬,非要當個騎兵的頑固,可真是幫了陳無忌的大忙,該說不說,他們真的太會來事了。
隨著這唯一一支重新組織起來的羌人軍隊再度陷入混亂,混亂的廝殺也由此拉開了序幕。
陳無憂背著箱子,隻要羌人有組織反攻的苗頭,立馬就扔炮仗。
轟鳴聲接連不斷的響起。
這一戰,一直廝殺到了夜色徹底的深沉下來,才宣告結束。
到底殺了多少,陳無忌根本沒個概念,反正就是一直殺,一直殺,直到天色徹底的黑了,這片營地裡也沒了羌人的蹤跡他才收刀。
弓箭早就被他打完了,就連弓箭都被扔到了什麼地方也不知道了。
廝殺的時候,身上背把弓實在是太礙事了。
“陳力,迅速派人查探陳騾子和吳不用兩邊的情況!”陳無忌連口氣都沒得及歇,就迅速下達了第一條命令。
“是!”
“錢富貴!”
“在呢,在呢!”錢富貴捂著胳膊一瘸一拐的跑了過來。
陳無忌掃了一眼他被血染紅的胳膊,“不礙事吧?”
“不礙事,就是血流的多了點,還有點疼。”錢富貴咧嘴笑道。
“既然不礙事,迅速帶人補刀,哪怕是躺在地上,看著好像死透了的,也要在致命處再來一刀,以保萬一!”陳無忌吩咐道。
“喏!”
錢富貴高應一聲,迅速帶人離去。
“陳保家!”陳無忌再度喊道。
“在!”
“迅速帶人打掃戰場,收攏牛羊馬匹,清點軍功。”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