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現在像不像是個小娃娃,你說什麼他都信,你讓他乾什麼就乾什麼,聽話,真聽話。”於海坐在椅子上看著禾道好奇心滿滿地觀察他的實驗台,很是愜意。
禾道在第七研究院舊址的時候,那叫一個叛逆,三天兩頭就得給他惹出點事兒來,要麼是逃課,要麼是跟彆人切磋的時候下手沒個輕重。
看看現在,真乖巧,還知道不能亂動,誒呦喂,他還真就沒見過這場麵。
張括坐在於海坐旁邊,賴著不走。
本來於海說完要他刺激禾道就讓他倆離開了,但張括根本沒理解他說的意思,隻能賴著不走。
有禾道在,於海也不敢叫人對張括動手動腳,隻能陪著兩個孩子聊聊天了。
“你光說刺激,也沒說怎麼刺激啊?”張括說這話多少有點幽怨了,跟於海不熟?沒事,多麻煩他一下就熟悉了。
於海靠著實驗台仰起頭,生無可戀,“這要看你自己啊,想想禾道最在意什麼?”
“最在意……”張括東瞅西瞅,最後把目光定在了自己身上。
他好像想到了什麼,噔噔噔跑到禾道身邊,扳過禾道的腦袋就說,“禾苗兒,我的腿又斷了。”
禾道沒說話,而是把目光定在了張括好好站著的下半身上麵,歪歪腦袋。
後方的於海抹了把臉,也不知道到底是誰變智障了。
最後,於海要走了陣法圖,就把兩人轟出來了,張括牽著禾道的手走出研究院,而禾道,還是一直盯著張括好端端的雙腿。
還是有點反應的,張括有點自豪地想,禾苗兒就算變笨了還是最在意他了。
不過,怎麼感覺禾道比剛出現在醫院的時候笨了很多呢?那個時候他還知道通過張括的反應判斷自己的狀態,可現在,他表現得就像個癡呆兒。
張括帶著禾道找到了張靖生,張齊宥和他們兩個走了之後,他就帶著一清觀的人在秘境出口幫助官方管理人員,也算忙的了。
他們兩個找過去的時候,張靖生正在給人算命,身邊圍了一圈的人,都在安靜地聽他侃侃而談。
兩人擠進圈子,看到張靖生盤坐在地上拉著一個姑娘的手瞅,一邊瞅還一邊說她命格顯貴,以後必將飛黃騰達什麼的。
雖然張括知道張靖生是有真本事的,可他現在這樣子隻會讓人覺得他是個老騙子,他想了想,又拉著禾道擠了出去。
張靖生明顯玩得很開心,就讓他們玩吧,他再想想彆的辦法。
兩個人一起走在營地旁邊的道路上,周圍的人在各自的地盤安穩待著,偶有摩擦也被很快就趕來的警衛解決了。
禾道現在看什麼好像都很好奇,這會正四處張望。
張括突然感覺到禾道站住不動了,回過頭一看,隻見禾道盯著旁邊的一對小情侶,他們正手拉著手親熱。
“嘿,彆看!禾苗兒!”張括眼見著兩個年輕人已經摟在一起親得忘我,連忙拉著禾道就跑。
禾道指著兩個人問張括,“鬨鬨,他們在乾嘛?”
他的聲音不小,旁邊有很多人看過來,連小情侶都有些尷尬地分開,擦乾淨有些濕潤的嘴角。
張括不知道該說什麼,他也已經不小了,當然知道小情侶在乾嘛,他甚至相信,要是這裡不是公共場合,兩個人甚至可以更進一步交流。
但他能和禾道說嗎?特彆是現在這個單純的讓人升不起一點不好想法的禾道。
他努力不去在意周圍人打量的目光,又拽了禾道幾下,這次他乖乖走了,張括現在腦子有些懵拉著禾道到處亂鑽。
最後禾道又拉住了他,“我們要去哪?”
“隨便哪裡,去個沒人的地方好了。”張括隻覺得臉上臊得慌,隻怪他產生了不太好的聯想了。
禾道點點頭,然後一隻手托在張括的胳膊下麵,直接帶著他飛了起來,儘管他變得有些笨,但還是記得要給張括防風。
他們降落在了附近的一處還算完好的平原,張括在原地跺了跺腳,熟悉了一下回到地麵的感覺。
禾道看著他,雖然他現在根本無法理解一些事情,但他能看到,張括現在很焦慮。
“你怎麼了?是因為那……那兩個人嗎?”禾道說著好像有點想不起剛才發生了什麼,想了一會才接下去。
張括很想說他不明白,但是腦子裡的想法就如同飛奔的野馬,拉都拉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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