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道笑容一頓,然後在張括渴望的目光下低下頭靠近張括。
原來他在光裡,張括能看到的隻有一個剪影,可當他靠近過來之後,張括一下子就看清了禾道臉上的每一個細節。
他的臉色有些蒼白,在些許黑灰的襯托下越發白嫩,他的眼睛好像更加好看了,特彆是像現在這樣光照充足的樣子,隻一眼就讓張括完全陷了進去。
禾道把手撐在張括腦袋邊上的沙地上,微軟的唇印在了張括的額頭上。
張括瞪大了眼睛,他感受著額頭上的觸感,滿眼都是禾道白皙細嫩的脖頸。
他不自覺咽了口唾沫,猛地勾住了禾道的脖子,一個翻身把他壓在身下,然後咬住了思念了兩百年的少年的鎖骨。
禾道一下子調轉了方向,麵對刺眼的陽光有些不適應地眯起眼睛,可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脖子上的微癢吸引去了。
可看著滿天的吃瓜群眾,他羞得捂住了自己的臉,聲音裡帶著些顫抖,“鬨鬨!停下來!有很多人看著呢!”
張括頭都不抬地反手張開五指,一個簡易的陣法就張開了,徹底遮擋住了眾人的目光。
與此同時,張括還在細細舔舐著禾道的鎖骨,不一會就在上麵留下了微紅的痕跡。
“禾苗兒……禾苗兒……我等了你兩百年啊……”張括手下是細軟溫熱的沙礫,明明禾道就被他壓在身下,可他還是覺得禾道會像沙子一樣從他手裡流逝。
張括的陣法雖然擋住了外界的目光,可禾道還是能看到外界的景象。
他看著蔚藍的天空上飛來飛去的人,乾脆躺平。
可感受著張括有些崩潰的感情,他還是回給他一個擁抱,“沒事了沒事了,鬨鬨,我沒事了,不走了。”
張括雙腿壓在禾道腰兩側,兩隻手一隻握著他的手腕,一隻伸到了禾道的腦後,埋進了他濃密的黑發裡。
他微微用力把禾道的腦子抬起來,然後用力吻了過去。
禾道屈起腿頂住了張括的屁股,讓自身保持住平衡。
他一點點回應著張括,安撫住他的情緒,然後成功解放了雙手。
兩個人再次分開的時候,眼睛都是通紅的,張括是哭鼻子哭的,禾道是被親哭的,天知道張括怎麼那麼能憋氣,甚至還咬人。
禾道推開張括坐起來,他舔了舔微痛的唇瓣,有些鬱悶,明明是他被關了兩百年快關出心理疾病了,怎麼張括比他還崩潰啊?
張括看著禾道白裡透紅的臉頰,有些不自在地曲起膝蓋,他的目光有些躲閃,捏在手裡的沙子都快被他烤成玻璃渣了。
禾道看著自己和張括一身臟兮兮的模樣,皺著眉頭使了個清潔術,然後一身清爽地掏出了一身新衣服,慢條斯理的穿上。
張括在一邊眼巴巴地看著禾道纖細的腰身,細長的腿,特彆是他脖子上的幾個紅彤彤的小草莓……
他沒敢再看,再看下去他難保不會乾點什麼。
禾苗兒才回來,還是不要太過分了。
不過……他們怎麼那麼像……事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