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舞台的方向，一個是左前方“女獸人娘”所在的位置。
其實不隻是他，周圍的觀眾都有意無意地朝著後者的方向看去，但礙於女獸人娘動作微小，聲音也不是很大，所以並沒有引起太大的反應和轟動。
可彆的觀眾都是緊盯著“女獸人娘”的胸腿臀之類的位置，隻有利何長婕的視野是在打量著“她”的臉蛋，眼裡無疑透露出含情脈脈。
楚千盞觀察了他半天，心中不自覺驚呼：這人真牛逼，連五個長相醜陋的小矮人都下得了口，太絕了吧。
他假扮成觀眾自然地靠近利何長婕，稍微歎氣道：“怎麼回事呀，這裡隻有女獸人娘可以提供服務，能不能將性彆放寬一點……男性也不是不行。”
話音剛落，周圍響起了無數細碎的讚同聲。
利何長婕詫異地轉過頭來，麵帶驚喜和快樂，因為他似乎找到了屬於他的知音，“高山流水遇知音”是多難得的事情。
然而一刹那的思考時間後，他的眼神變得冰冷和警惕，看著楚千盞目光仿佛是遇到情敵一般。
我靠——
這位利何長婕先生，故事還真不少啊……到底是什麼樣的邂逅才能造就這麼一場故事……又或者說是事故呢？
楚千盞雖然很好奇，但他可不想浪費時間去深究這些問題。
他覺得自己已經找到這一層記憶的答案，不過答案的真確性還需要通過實踐去驗證，於是他果斷朝著柳涵的位置走去。
“炸魚哥終於願意過來（消音）我了？”
“彆開玩笑，我來找你尋求幫助。”
楚千盞並不想告訴她自己的真實想法，隻想讓他過去試驗一下利何長婕，可話音剛落，柳涵沒有猶豫說道：“行呀！要我做什麼，如果是那個事情，我何樂而不為。”
“？！”楚千盞恍惚一會，“你就不問問我要你乾什麼再答應，真不怕我是壞人？”
“小女子願意被炸魚哥欺騙，至少現在是如此。”
這女生看起來有點弱智呀，不過這倒是省事，至少不需要我用謊言去欺騙。
楚千盞點點頭，指著利何長婕的位置說道：“去吧，用你的魅力試試那個男人。”
“炸魚哥你想怎麼試，我有三種方法，第一、文試；第二、武試；第三、筆試。”
楚千盞眨巴雙眼，靈光的大腦頓時燒掉：“這是什麼東西？”
柳涵咬住嘴唇，手指放在楚千盞的（消音）撫摸著說道：“文試嘛，自然是……”
同時她另外一隻手撩起自己的短裙，慢慢提到大腿根部……還在往上……
“快去吧，文試就文試。”楚千盞慌張地甩開柳涵的手，順便把她的裙子放下來，催促她趕緊走。
柳涵意味深長的一笑，扭動性感的身姿走向利何長婕。
但沒幾分鐘的時間，她就陰沉著臉走回來。
楚千盞見她這樣，憋住自己的笑容，吃瓜道：“怎麼了？”
柳涵幽怨地瞥了一眼楚千盞，沒好氣道：“我有一個壞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哪個先？”
不都一樣嘛，還需要選？
楚千盞眼神上挑，笑容止不住露出來：“第二個吧。”
“那個在觀眾席位搶生意的和我有一樣的興趣愛好，他們可能也是玩家，序列的能力也可能跟我相仿。”
楚千盞心裡咯噔一聲。
——那五個組成女獸人娘的小矮人竟然也是副本的玩家，準確來說之前這個副本的玩家，現在隻不過是NPC玩家。
“另外一個壞消息呢？”楚千盞的臉色凝重。
“你要我試的那個男人，已經淪為欲望的傀儡，心神被迷惑住了。”
楚千盞緊皺眉頭，柳涵繼續說道：
“欲望的傀儡是我們這類序列能力效果的名稱，被這種能力打到的人會化作隻知道人欲望的行屍走肉，沒有自己的本能思考，他會在陷入欲望的記憶中無法自拔，直到徹底死去。這就意味著，如果他真是記憶本體，那他回憶起當前這個場景，並不是因為看到什麼，而是被人控製思維……你聽得了嘛，炸魚哥，有可能對方的副本任務是跟我們相反的。”
楚千盞迷迷糊糊聽完，臉色陰沉到極致：“先把其他人叫來，利何長婕覺得就是這一層的關鍵。”
柳涵自然是相信他，但她還是問道：“炸魚哥，你終於不隱藏你的智慧了嗎？”
楚千盞再次裝瘋賣傻：“什麼藏不藏的，明明就是你用魅力發現的線索，關我屁事。”
“哦。”
柳涵笑了笑，拿著這個借口去招呼大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