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嗎,以前怎麼不知道她還會醫術。”
“看來咱們之前都小瞧人家小葉了,這會中醫,可了不得。”
沒讓王翠花看上笑話,她的臉都耷拉下去,“切,要我說,她就是誤打誤撞,瞎貓碰上了死耗子。葉夏然有幾斤幾兩,咱們誰不清楚啊?”
語落,一道低沉中透著危險的聲音輕飄飄的傳出來,“翠花嫂子,嘴是用來說話的,可不是用來噴糞的,你說呢?”
王翠花一眼看過去,沈知遇黑沉的臉上泛著陰鷙,她當時就慫了慫,“我就是隨口一說。”
沈知遇冷冷地睇了一眼過去,“嘴是個好東西,翠花嫂子若是不想要,我可以幫你捐了。”
王翠花敢欺負葉夏然,可她卻不敢找沈知遇的麻煩。
這男人沒來之前,也不知道是乾啥的,那眼神跟刀子似的,就好像殺過人,每次看都覺得膽戰心驚。
王翠花癟癟嘴,與此同時,遠處一輛小轎車迅速停下。
窸窸窣窣幾個人來到女人和孩子身邊,一個身材頎長的男人蹲下檢查男孩的情況,發現他身上施的針,眼睛一亮。
“霍大夫,我兒子怎麼樣了?”
霍啟明沒直接回答,而是問,“這施針之人是誰?”
女人有些慌,難道是這針有問題?
她立馬看向葉夏然,“是,是這位同誌。”
霍啟明起身,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嚴肅。
李二丫一看,忙問,“霍大夫,是不是這針有問題?葉夏然給紮錯了?”
王翠花又來勁兒了,嗓子門都洪亮起來,“還用說嗎,肯定是紮錯了,葉夏然,你就等著蹲笆籬子吧。”
霍啟明走到葉夏然麵前,下意識打量起她。
她的麵容如同初冬的晨霜,冷豔而純淨。膚色白皙如雪,透出淡淡的粉紅,那雙眼睛是她見過最沉穩冷靜的女醫者。
“是你施的針?”
葉夏然舉止優雅而冷靜,帶有一種獨特的冷冽之美,“是我。”
聞言,霍啟明眼底的驚喜再也掩飾不住,“同誌,你簡直是天才,我從一這麼多年,都沒想出這套針法的結合。”
嗯?
什麼情況?
不是紮錯了?
“哎呀,瞧咱們小葉多厲害,不像某些人,就是看不得人家好。”
“就是,說白了,就是眼紅人家小葉,一點好心眼都沒長。”
王翠花和李二丫被明裡暗裡拐著彎地罵,臉上掛不住,這才悻悻地先一步走了。
葉夏然不解,“這很難想嗎?”
霍啟明瞳孔都放大了,“彆告訴我是你現想的?”
葉夏然的臨床經驗不足,更沒處理過這麼麻煩的病症,她點點頭,“嗯,是。”
霍啟明的眼睛亮了又亮,他突然有些情緒激動,“同誌,我是中醫堂的大夫,我想邀請你來我們中醫堂當主診大夫,條件你隨便開,隻求你彆拒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