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看熱鬨的人越來越多,葉夏然必須要儘快解決這件事,不然隻會越描越黑。
她沉著臉,冷冷地看著喬翠翠,“喬翠翠,我同事順路送我回家,你就說我們有一腿。那你這麼多年,三天兩頭來我家蹭吃蹭喝,一口一個沈大哥,嗓子比老鴇都嬌嗔,我是不是也可以懷疑你打算知三當三?你這可是破壞紀律的壞分子啊。”
喬翠翠眼珠一瞪,“葉夏然,你放屁。”
話音剛落,葉夏然就做出誇張的表情,“啊,喬翠翠,你好歹是個教書育人的老師,你這怎麼還罵人啊,這能教好孩子嗎?真是替你班級孩子擔憂。”
就聽議論聲此起彼伏。
“葉夏然說的沒錯,這些年喬翠翠天天往人家小沈家跑,還在人家吃,從人家拿東西,真是當真自個兒家了。”
“該不是她真對小沈有彆的意思呀。”
“難怪幫人家送孩子,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可不是嗎,我聽說,喬老師不是正式老師,就是個外聘的代課老師。”
“就說,這喬老師的素質咋這麼差了,原來就是個代課老師啊。”
……
喬翠翠一聽,這矛頭怎麼就指向自己了?
她急得臉都白了,“你們怎麼說上我了,是葉夏然和彆人不清不楚。”
葉夏然三兩步走上前去,“喬翠翠,沈知遇都沒說什麼,你一個外人在這咋咋呼呼的不覺得可笑嗎?”
喬翠翠,“那,那還是喬大哥好欺負。”
葉夏然冷笑,她真想把這女人的嘴給撕了,就知道嚼舌根子,屁都不會。
“誰說我男人好欺負了?”
一直沒說話的沈知遇瞳孔一震,看向葉夏然的眼睛都直了。
隻見,葉夏然的手搭在他肩上,挑釁地看著喬翠翠,“他可厲害著呢,平日裡都是他欺負我,不信你們親口問問你的沈大哥。”
喬翠翠臉紅的滴血,指著葉夏然,“葉夏然,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說得出這種話,你還要不要臉?”
葉夏然冷哼一聲,“我怎麼不要臉,沈知遇是我丈夫,我說這話怎麼了?倒是你,有事沒事挑撥我們的夫妻感情,你是什麼居心?”
喬翠翠見狀說不過,那張臉就像是調色盤似的,變了又變,最終,隻能推著自行車準備離開。
“我懶得和你說。”說完,喬翠翠又說,“沈大哥,我先走了,明天早上我再來送孩子上學。”
語落,葉夏然直接來了一句,“這就不勞煩喬老師了,我家的孩子我自己會送,你把自己那張嘴管好,比什麼都強。”
喬翠翠不樂意了,這可是她唯一能接觸到沈知遇的機會,“葉夏然,你逞什麼能?你連個自行車都沒有,你送孩子去上學,他們得起多早才能不遲到?你不能因為和我較勁,就連累兩個孩子陪你一起受罪吧。”
這話不假。
葉夏然沒有自行車,如果要送孩子上學,那就得比從前早起至少四十分鐘。
她一個大人沒事,總不能讓康康和安安陪她受這份罪。
葉夏然眉頭斂起,下意識抓了一把布袋子。
下一秒,身旁的沈知遇卻開口了,“這就輪不到你操心了,喬老師。”
不鹹不淡的一句話,偏偏讓人覺得壓迫感十足。
尤其是喬翠翠看到他投射過來的眼神,瞬間覺得一身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