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長捧起我的臉,用嘴唇親吻我的淚痕,我的情緒終於平複多了,直到縣長吻上了我的唇,我才開始有點清醒過來,我感覺縣長的舌在我的嘴裡纏繞,我的身體又開始有酥軟的感覺,恨不得現在就沉入穀底。
我不自覺的摟上了縣長的脖子,我開始有了呼應,直到縣長解開我的衣襟,我才突然有了一點理智,我用無力的手,做了一個推開的動作。
縣長不甘心,還想繼續解開了我的扣子,裡麵春光乍現,縣長已經低頭吻了過來,我鼓足勇氣,用僅有的一點理智說出來,“高遠,彆這樣,我不能……。”輕輕的躲閃縣長要我敏感部位的動作,我又用手推開了他一下,縣長終於抬頭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神裡已經充滿了欲望和迷離。
“丫頭,給我,我想你。”縣長的語氣幾乎帶著祈求,我知道今天如果我們再繼續,那就證明我已經默認了這一切,以後的路會更艱難。
我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次,然後看著縣長已經有點發紅的臉,說了一句,“高遠,對不起,我不想當……。”
我想說“小三”可是實在說不出口。
縣長的表情有點僵住了,他可能根本沒有想到,我會在這個時候還能保持冷靜,說出這樣的話。
縣長直起身子,看著我說,“丫頭,我真的沒有看錯你,你很冷靜,你覺得欲擒故縱,這樣會讓我舍不得你,是嗎?”縣長的眼神深邃,好像要挖出我的心看一看一樣。
我有點沒聽明白縣長的話,可能也是我現在的大腦不在線吧。
我小聲的說,“高遠,你知道嗎,我其實真的很喜歡你,可是我說服不了我自己,我不想成為那種人,所以,我……。”
我不知道怎麼表述我的內心,反正就是很糾結,既舍不得,又不能繼續的感覺。
“你是怕我把你當情人,永遠不會離婚是嗎?”
我想說是,可是又覺得不好,就回答說,“我知道你很為難,我不想讓你為難。”
縣長定定的看著我,“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就很為難,你知道我是喜歡你的,所以就想逼我離婚是嗎?”縣長說這句話的語氣很平穩,好像篤定了他的猜測一樣。
“不是的,我永遠也不想逼你,隻是我真的過不了自己的這一關。”
縣長看著我,眼神複雜,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說,“你有原則很好,我不勉強,我說過我女兒對我很重要,我們結婚七年才有了她,為了孩子我不會輕易離婚。這個房子,你可以隨時過來住,放心,我陸高遠不至於去做強迫女人的事。”
縣長已經站起身來了,我也跟著站了起來,我看出來縣長已經不高興了,他出門的時候,看了一眼我胸前衣冠不整的樣子,說了一句,“以後不要穿太緊身的衣服,機關裡壞男人多的是。”
我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胸前,紅著臉點了點頭。
縣長走了,他帶來的名牌包還放在茶幾上,沙發墊子七扭八歪的,足以證明我們剛才就已經在那個邊緣了,我回想縣長出門前說的話,猜不出他到底是氣憤到什麼程度了,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他絕對不會遷怒於我,因為他允許我再繼續住這個他出錢租的房子裡。
我的心稍微放鬆了一點,最起碼縣長沒有發怒,我們倆也沒有到了形同陌路的地步,這一切都要比我預想的要好很多。
我把縣長給我的名牌包包放在了櫃子裡,雖然我不能接受,可是縣長沒拿走,那我就隻好先放在這個房子裡了。
我整理好沙發,想著這個房子,我要是周末偶爾過來住一下,放鬆一下心情,確實挺好的。
我快速的整理好衣服,把頭發又好好弄了一下,照照鏡子,打算出門了。
我把縣長穿過的拖鞋放在鞋櫃裡,突然我發現鞋櫃上的那個門卡不見了,我的心裡一驚,難道是縣長剛才拿走了?
我把鞋櫃的抽屜都打開,櫃子裡也看了一遍,還是沒有。
我有點心驚,縣長已經默許我可以來這裡住,而且他說絕對不會勉強我,可是他又把門卡拿走了,是什麼意思呢?
我忽然覺得對這個房子,有了一種再也不能獨自享用的遺憾感了,看來我想再來這裡的時候,隻能等縣長出差了。
我出了小區,打了一輛出租車,雖然這裡離縣政府隻有兩站地,可是大早上和縣長糾纏了這麼長時間,上班的時間都有點緊張了,我不喜歡遲到的感覺,總覺得那是低級錯誤,除非我在機關再混個十多年,也可以像於科長她們那樣,上下班來去自由了。
出租車上,我意外收到縣長的微信,“門卡我帶走了,彆擔心,我隻是想偶爾過來看看。”
我看著縣長發過來的微信,突然有一種很疏離和陌生的感覺,心裡再也沒有對縣長那麼的緊張和激動了。
我還記得之前,我為他沒拿門卡而傷心,現在他拿走了我反而擔心了,我有時候真搞不懂我自己,明明陷在感情的深渦裡出不來,可是一旦在某個時刻下定決心,又絕不想拖泥帶水的,這情感的過山車,也不知道我是怎麼調整過來的。
我知道自己虛榮心挺強,我喜歡享受,尤其舍不得濱江花園這麼好的房子,怪不得剛才縣長會認為我是在欲擒故縱呢。
其實,我不過是想在心煩的時候,偶爾過來住一晚,過來放鬆一下,充充電而已。
我想起徐文生帶我看過的那個大房子,我當時一點也不動心,可能是因為這個房子雖然是租的,可是都是我一點一點收拾,布置出來的吧,我對它確實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