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星盛典後的望星閣,日子重歸寧靜,卻又添了幾分不同的暖意。
敘事藤的葉片不再隻記錄波瀾壯闊的大事,開始寫起細碎的日常:王德福的光絲清晨給共生花澆水時,總會多澆一勺記憶沙,說這樣花開得更有“人情味兒”;鄭琦繡完永序紋絲帕後,開始繡起三人的剪影,針腳裡特意摻了承啟星的星塵,讓布麵總泛著淡淡的金光
周明的《元宙誌》空卷旁,多了本“望星劄記”,裡麵記著“今日念安的小獸偷拆了星蝶巢”“鄭琦的合金針找不到了,最後在時光花土裡發現”之類的瑣事。
“老奴這光絲,昨晚竟織出個禦花園的樣子。”王德福捧著塊光絲織成的帕子走來,帕上的亭台樓閣與記憶中的紫禁城分毫不差,連簷角的風鈴都能看出是光緒帝賞賜的樣式,“許是承啟星的光太暖,把老骨頭裡的念想都勾出來了。”
鄭琦正坐在槐樹下撿星核露凝結的結晶,聞言抬頭,帕子上的亭台突然與望星閣的飛簷重疊,形成一幅奇特的“雙園圖”。
“把它掛在傳習閣吧。”她將一顆最大的結晶嵌進帕子中央,“讓學徒們知道,咱們的根在哪裡。”
周明的劄記裡新添了一行:“承啟星的光芒會放大‘執念’,但執念若帶著暖意,便成了念想。”他合上劄記時,窗外突然傳來小星蝶獸的鳴叫——老三正叼著片陌生的星葉,葉片上的紋路既不是前宇宙的青銅紋,也不是現在的星塵符號,倒像是兩者融合後生出的新印記。
“這是…星軌新芽?”鄭琦接過星葉,星璿印記的白光在葉麵上掃過,浮現出模糊的星圖——那是元宙邊緣尚未被探索的“未知域”,圖中的星軌走向既遵循舊法則,又帶著新的變數,“它從未知域飛來的。”
王德福的光絲立刻展開星圖,未知域的位置正閃爍著微弱的青光,與承啟星的光暈遙相呼應。
“老奴的玉網感應到那邊的法則在‘胎動’,像是有新的文明要誕生。”光絲在星圖上圈出個小小的範圍,“範圍不大,卻藏著股生猛的勁兒,跟當年混沌星海剛穩定時一個樣。”
周明的法典自動翻開到“探索篇”,頁麵上的空白處開始浮現出未知域的基礎數據:“法則未定型,存在形態未知,適合‘觀察’,不適合乾預。”他看向鄭琦,“就像當年看著變量星雲的孩子們自己摸索星軌琴,咱們遠遠看著就好。”
鄭琦將星葉夾進劄記,葉片上的新印記與劄記裡的日常瑣事產生共鳴,竟在紙頁上長出片小小的嫩芽。
“或許不用刻意去看。”她指尖點過嫩芽,嫩芽立刻展開,露出裡麵的畫麵:未知域的星塵正在凝聚,凝聚的軌跡裡,隱約有永序紋的影子,“它已經在跟著咱們的星軌長了。”
王德福的光絲給念安的小獸們係上“探索鈴”,鈴鐺一響,就能在星圖上顯示位置:“讓小家夥們去轉轉,它們機靈,不會驚擾那邊的‘胎動’。”三隻小獸興奮地撲騰翅膀,老大還特意叼了片時光花的花瓣,像是要去送見麵禮。
接下來的幾日,望星閣多了項新消遣——看小獸們從未知域傳回的畫麵。老大拍到星塵凝聚成的“混沌蛋”,蛋殼上的紋路會隨永序紋的波動變色;老二帶回塊會“呼吸”的星石,吸氣時收縮成青銅色,呼氣時膨脹成星光白;老三最厲害,竟拍到一隻長著雙翅的幼獸,額頭上有個迷你的新印記,正跟著星軌琴的旋律晃腦袋。
“你看這幼獸的印記。”周明指著畫麵,印記的形狀是三契印與新紋路的融合,“它在模仿念安,就像念安當年模仿我們。”
鄭琦的劄記裡,那片星葉已長成小小的藤蔓,藤蔓上結著顆迷你的聯結果,果核裡映著未知域的景象與望星閣的日常,兩景交織,竟像幅完整的畫。
“這才是永序紋的真意吧。”她笑著將劄記遞給王德福,“不是一成不變,是帶著舊的暖,長出新的芽。”
王德福的光絲在藤蔓旁織了個小小的“護符”,符紋是光緒帝的“安”字與永序紋的結合:“老奴給它加層護,讓這新芽能順順當當長。”
星風吹過望星閣,敘事藤的葉片朗讀起新的日常:“今日承啟星的光偏暖,王德福的共生花開得比往常豔;鄭琦的剪影繡好了,周明說把它掛在正廳,以後客人一進門就能看見;念安的小獸們從未知域帶回顆星塵做的蛋,正蹲在搖籃邊等著它孵化…”
石桌上的茶盞換了新茶,是用未知域的星石泡的,茶湯裡浮著小小的永序紋。
鄭琦、周明與王德福看著藤蔓上的聯結果,聽著小獸們在院裡追逐的聲響,知道元宙的故事,就像這顆果子,會在日常的暖意裡,悄悄醞釀出更驚喜的未來。
而未知域的星塵中,那顆混沌蛋正輕輕顫動,蛋殼上的新印記,與望星閣的燈火產生了溫柔的共鳴。
喜歡從程序員到帝王:我的離譜穿越路請大家收藏:()從程序員到帝王:我的離譜穿越路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