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模樣清秀,儀表堂堂,沒想到竟是這等下流胚子,唉,當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如此,宗主罰他去那葬劍淵,倒也不冤!”
眾人紛紛說道起來,連帶看向陸厭的眼神也帶有一絲鄙夷。
位處於傳送陣旁邊的陸厭連打了幾個噴嚏。
一旁的夏小悠見狀,關切地詢問道:“師兄,你怎麼了?該不會是哪裡不適吧?”
“要不,咱就不去那葬劍淵了……”
她俯瞰了一眼深不見底的葬劍淵,看著那一團團的黑霧,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無妨。”
陸厭卻是搓了搓鼻子,不在意地擺了擺手。
然後他目光向著四周掃了一圈,心神不寧道:“我隻是感覺,總有人在背後罵我。”
“罵你?”
夏小悠聞言愣了下,旋即頓時化身為護兄狂魔,眼含煞氣地掃視四周,怒聲道,“誰?誰敢罵你?!”
瞧著架勢,好似下一秒就要衝上去活撕了對方一般。
處在腳邊的黑子,也是大聲地犬吠起來。
陸厭見狀,不禁有些汗顏。
大抵是忌於陸厭藏金峰峰主弟子的身份,那些圍觀的弟子在表麵上明顯收斂了許多。
畢竟,那位傳說中足不出戶的藏金峰主可都在其身側呢。
不過暗地裡,他們仍是肆無忌憚地謾罵著。
不遠處,站著赤焰峰和落霞峰的弟子。
其中落霞峰的弟子,仍是以齊商樂為首。
此刻,一眾女弟子看向陸厭的眼神仍是極度不善。
“宗主罰他去葬劍淵,那可真是天大的善舉!這淫賊死定了!”
“可惜,不能親自手刃這淫賊,實難消我心頭之恨!”
正當眾女弟子都在凶狠地咒罵之時。
唯有雲冰清,麵色不起波瀾,她美眸閃爍著,看向陸厭帶有一絲奇異的色彩。
沒有人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麼。
再看赤焰峰這邊,他們對於陸厭的態度和看法,大多與落霞峰如出一轍。
畢竟,藏金峰可是殺了他們赤焰峰兩名弟子的!
而另一邊的執法堂,也有不少弟子前來圍觀,其中就包括了賈懷。
賈懷對於陸厭可謂是恨之入骨,畢竟他在藏金峰執法之時可是出儘了醜態!
“這個小畜生死定了!”
他咬牙切齒,惡狠狠道。
一旁的魏青則是麵無表情,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那可未必!”
簡單的四個字,卻讓執法堂一眾弟子大吃一驚。
那可未必?
難道這小子還能在葬劍淵中生還不成?
不!
這絕對不可能!
他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