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無形中傷害了多少人。”
顧言高高冷冷的昂著脖子,目光掃過旁邊的女友,然後,張嘴咬了一口遞來的丸子咀嚼下肚。
“跟我有什麼關係,顧先生?”
江柔眼神飄忽忽的瞥向一邊,看上去好像什麼都不知道樣子,“我隻是想吃關東煮啊。”
隻是想?
小吃攤上萬俊豪一行人就不說了,還有剛才好多偷瞄她的一中男生。
顧言可不信她沒看見。
這一過去,直接就是雙殺。
“小心機!”顧言冷冷說道。
江柔也不慌,摟緊顧言的手臂,吐吐粉嫩的小舌頭,“我是在幫顧先生宣誓主權!”
“我看是你在宣誓主權。”
“哎呀,這個‘領土’歸屬問題留下來以後再討論,我們去看胸口碎大石!”
江柔拉著顧言在人群裡擠到前麵一個雜耍攤上,看著踩水缸、口吐火焰連連拍手,最後看到頸項頂彎鋼筋的時候,嚇得捂住眼睛。
直到結束,她連忙從包裡翻出小錢包,抽出一張紅鈔票塞到顧言手裡。
“幫我!”
顧言揉了下女友腦袋,過去將手裡那張鈔票放到一個小孩手裡鐵盆裡。
之後,幾人尋了麵攤,吃了中午飯,還去了戲台那邊,等到前排空出位置,與石濤他們三個一起看了一出南方雜劇。
混到下午四點,玩了一天的江柔也是累了,沈慧娟還給她打了兩次電話。
“走吧,我們也該回去了。”
顧言從自行車寄存處取了山地車,跟石濤他們道彆後,江柔抱著大白熊側坐後座。
“顧先生,我的手涼涼的,怎麼辦?”
顧言踏著腳踏板,微微側臉,言語簡單:“揣進來。”
他現在的體質,哪怕在寒風裡身體熱的像火爐。
“嗯呐!”
江柔一手抱著大白熊,右手揣進男友的衣兜裡,冰涼的手沒被冷風吹後,溫暖了不少,小眼神望著騎車的背影水光盈盈全是愉悅。
下午五點。
把江柔送到小區門口,在女生戀戀不舍的揮手裡,顧言蹬著腳踏在五點半回到家,提著自行車上樓,才發現樓道上站滿了左鄰右舍。
李桂芳坐在顧言家門口的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喊。
“我女兒就是因為你們家才摔下樓斷了一條腿,你們家必須要給一個說法!”
“……大家都來看看啊,他們一家人欺負我一個寡婦。”
顧建軍這個時候還沒回來,趙婉君把守著家門咬著牙冷眼看著,旁邊有鄰居讓她給丈夫打一個電話,她搖頭不肯。
“他在車間,要是分心了,出事了怎麼辦?”
目光再次看向李桂芳,趙婉君嘴上也不饒人。
“你女兒摔下樓,是我們摔的?自己爬到空調外機摔下去,還賴上人了!你自己說你是寡婦,你怎麼當的寡婦,大夥心裡都清楚,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一把歲數活在狗身上,你家祖宗要是知道了,靈牌都得裂開!”
一頓罵人不帶臟字的硬懟,把李桂芳罵的隻剩在地上哭。
周圍鄰居也在說她。
“你女兒什麼德行,誰不知道?自己摔斷腿,還賴上彆人了,不要臉這個三字被你體現的淋漓儘致。”
“摔斷一條腿而已,還想讓人家兒子娶你女兒,這他媽什麼笑話!”
站在外圍的鄰居看到顧言回來,連忙讓出一條道,順道說了他沒回來前發生的事。
內容也不多,大概就是趙婉君剛剛買菜回來,就碰上等在門口的趙桂芳,後者說了她女兒住院是因為好奇顧家神神秘秘,才導致摔下樓。
必須要讓顧言一家賠償,並照顧到周蘭蘭出院,然後還要讓周蘭蘭當顧言的女朋友,以後娶她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