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糜勝的話後,“滿糧巨神”鄧開山心中“一冷”,接著就緩緩地說道
“是啊,我們都是有自知之明的...就是不知道,那金劍先生、“紀山五虎”,若是能出
手...會不會,是那如今霸占了二龍山的、魯禿頭的對手呢?”
那糜勝聽了之後,忙來擺擺手,隨之就聽他、有些“勸慰”之意地說道
“兄弟呀,話可不能這麼說...要以大“局”為重啊,想那小小的二龍山頭,比起荊南、
紀山、房州這樣的地方來...又算得了什麼呢?我看...那犯了事的魯禿頭,也就求
一個自保...罷了!掀翻、不起什麼浪花來...待你什麼時候呢,掌握了上千人的兵馬來,
去對付魯禿頭的兩三百嘍囉...那不是“手到擒來”、“輕而易舉”嗎?哈...哈...”
聽這糜勝說完呢,“滿糧巨神”鄧開山呢,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於是,就聽他說道
“這口心中的悶氣,一時間就出不了地...唉...糜大哥,我們再練習一下斧法,如何?
怎麼著,也得讓自己的武藝,有一些提高——才行!要不然,我怕...我那金雁湖的...
幾百號人呢,都未必、能保得住呀...”
聽到這話的糜勝,微微地歎了一口氣,說道
“唉...兄弟呀,有道是“一將功成萬骨枯”...想闖出一個名堂、想當上那麼個將軍,可不得去犧牲嘛...
那些嘍囉呢,有條件、給他們吃一口好的...命喪戰場呢,有家人——就送些銀兩...
除此之外呀,我們嘛,又能改變地了什麼...”
聽這糜勝說完呢,“滿糧巨神”鄧開山微微地皺眉、有些心中觸動地說道
“是啊,沒有辦法地...那一場戰爭戰敗了,喪命了數千戰士。能被那——未曾到過戰場的狗監官、
賊都統...說成是,小勝一場!這人命,死了也就死了呀...比起那些水塘之中的蕩漾、波紋...
更加地沒有意義,至少...這些水的活動現象,沒有我們呀...這麼地悲哀...”
那糜勝,已經是站起身來,走到了這屋的門檻處。
聽這——“滿糧巨神”鄧開山呢,說了這麼一番話後,他隨之就說道
“現在的日子,有酒有肉呢...比起過去的生活,已經是好了很多。什麼官不官、升職不升職的呢...
老子嘛,早就看不慣了...以“紀山五虎”的本事,混一個雜牌將軍嘛,都混不上地。像
老子呢,之前在兵營之中...任勞任怨地,又落得一個什麼好...我跟你講哈,提拔的
那個——好像叫什麼童孟顯、還是童猛賢...那什麼武藝,不值一提呀。也就那一手
策論,寫得什麼狗屁文章呢...受到了上麵的關注,我就納悶了,我們都是那勇猛的戰士...
不考什麼兵法呢,也就算了。你還考什麼策論,又有什麼意思呢...”
那“滿糧巨神”鄧開山聽了後,也跟著站了起來。接著,就聽他說道
“都是些心中不爽的事情,我看...糜大哥,我們就練習斧法、之後再喝酒,如何?
想這些過往的傷心事,隻會讓——我們呢,更加地難受罷了...”
“好啊...”
那糜勝聽了之後,幾個大步子邁出,走到了他那不遠處的武器架旁。
接著,就拿起了他那大斧頭,說道
“來...來...痛快地打鬥一番,再痛快地喝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