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的寺院之外,尚是朦朧的清晨。
就見這一寺門處,有兩光頭的大和尚走了出來。
其中,正有一人呢,被稱呼叫那“圓覺”。
隻聽,這二人你言我語了幾句。
“圓覺師弟呀,萬事勉強不得...既然是無心尋世,你還是...”
“祝施主,你不過帶發修行...一口一個“師弟”之稱呼,可算是合適?
若不是教主的托付,這一趟...灑家嘛,壓根就不想過來地。不過呢,想起這往日的情分...”
被稱呼、叫這“圓覺”的師弟頗有江湖作派地,有些不樂意地回應。
“唉,圓覺師弟呢...那什麼天公的炎涼世態、什麼教主的尋賢覓英...”
說到這裡的對方,有意地歎了一口氣。
隨之,才說道
“師父早年過古稀,不過就剩下我們師徒二人...我看呢,圓覺師弟哈...
還是那好聚好散,這世道...如何繁華、又如何凋零?與我們師徒二人,又有什麼關係?
莫再打擾了,我們嘛,就想靜靜地死去...其他地,不敢再多想,皆是那空妄...”
聽到如此地言語,那圓覺師弟也不再強人所難,便回應
“就怕到時候,亂起來...哪兒都保不住安寧,那師父老人家嘛...
於我有十二年的收養之恩,唉...讓我鄧圓覺,如何安心地離開?”
待說到他那口中的“師父”之時,卻也多了一抹之溫情。
“圓覺師弟嘛,不必多說了...”
前番被喊作“祝施主”的,也不好多言什麼。便直接一句,再次重申了自己的想法。
而鄧圓覺見狀呢,提了下右手的禪杖,微微地點了點頭。
隨之就轉身看了看寺院的“破敗”門廓,接著就轉身而去。
至於那剛才、與他對話之人呢,則是那雙手合掌,有些微微眯眼地、靜靜地看著...
他那“圓覺”師弟的模糊身影。
用不了多久,便會在綠蔭疏影之中呢、徹底地消散。
也許前一刻,他們的相見數言,就是人生的最後一麵。
畢竟,他那加入了什麼方臘教主的圓覺師弟...
可不是去人家的教會——吃香的、喝辣的,而是去鬨事、跟官老爺們作對...
那是要頭破血流,很容易就腦袋“搬家”的勾當。
然而對於此,他與師父二人是無能為力,為改變不了什麼。
就如同眼下的寺院,越發地“落魄”一般,完全地自生自滅...
過不了多久,也該那荒草叢生了吧?
...
那黃信的落敗而逃之後,自然是難以甘心。
隻見他撤回清風北大寨,忙寫上書信給慕容彥達。
給這位慕容知府呢,說明這眼下的“緊急情況”——連南寨的“小李廣”花榮,都反了...
而另一邊的慕容彥達,在不到一個時辰的工夫,就看到了下麵這麼“驚心”之言
反了花榮,結連清風山強盜,時刻清風寨不保,事在告急,早遣良將,保守地方。
為此呢,這慕容彥達忙吩咐道
“來人呢,快去請秦統製!”
這秦統製呢,是這青州指揮司總管本州兵馬的秦統製。
相信大夥呢,對此呢,也不陌生地。
此人原是山後開州人氏,姓秦,諱個明字。
因其性格急躁,聲若雷霆,旁人都呼他“霹靂火”秦明。
祖上是軍官出身,使一條烽火狼牙棒,自然也是有萬夫不當之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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