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已經磨合這麼多天了,怎麼還彼此看不順眼啊?”狐逸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玄墨不耐煩地看了一眼在他旁邊的小蛇後,向旁邊挪動了兩步。
小蛇也對著玄墨吐了吐信子,仰著頭移向另一邊。
還真是一模一樣。狐逸想著忍不住笑了一聲。
一人一蛇很快把不滿的目光投到了狐逸的身上。
“玄墨寶貝,今天是你和小蛇實戰的時機。快打起精神來!”狐逸說著在玄墨眼前打了一個響指,回身看向隱在薄霧裡的豪華彆墅,“這裡就是委托人的家。”
狐逸牽起玄墨的手向著彆墅的大門走去。
“這個委托人說他搬來這棟彆墅後,發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狐逸忽然抬頭看向二樓的窗戶,一個黑影一閃而過。
“玄墨,師父這次可就要依靠你了。”他說著對玄墨眨了眨眼睛。
兩人很快走到了彆墅的大門前,不等狐逸按響門鈴,有些斑駁的黑色木門已經吱呀一聲打開,一隻眼睛透過門縫打量起兩人。
“你好,狐逸。之前你和我聯係過。”狐逸微微欠身,脊背彎曲出一個優雅的弧度。
“狐先生啊,快請進。”那隻眼睛迸發出光彩,門後傳來鐵鏈嘩嘩作響的聲音。
玄墨心裡忽然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不自覺地攥緊了狐逸的手。
“沒事的。”狐逸安撫性地捏了捏他的小手,又輕聲說道,“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你自己。”
一個長著棕熊頭,穿著白色睡衣的獸人打開了房門,他身後的彆墅大廳燈火通明。
狐逸拉著玄墨的手走進了彆墅,身後又傳來鐵鏈的聲響。
那個熊頭獸人正用鐵鏈把彆墅的大門從裡麵鎖起來。
隨著哢噠一聲,那獸人鬆了一口氣。
“你這是在乾什麼?”狐逸忍不住問道。
一般遇到靈異的狀況,想到的都會是離開或者把環境儘量變得開闊,可這個委托人卻……
“狐先生,我這也是沒辦法了。”獸人眼裡的疲態與恐慌暴露在燈光下,“自從搬過來,家裡的怪事就不斷,這個大門在夜裡會經常被打開,不得已隻能鎖上了。”
狐逸環顧了一下四周,“怪事是指?”
“我的女兒來了這裡會莫名其妙地夢遊,有一次甚至在午夜拿著一把刀站在我和我伴侶的床前。”
“還有二樓有個房間總能聽到敲玻璃的聲音,但是進去之後什麼也沒有。”
“哦,對了,前幾天還有幾隻鳥撞死在那扇窗戶那兒。”
熊頭獸人說著眉頭也越皺越緊,“我之前是不信這種靈異事件的,可……”
他說著把打石膏的腿露了出來,“我被不知道什麼東西從樓上推下來了。多方打聽才知道您可以處理這種事情,所以就請您來了。”
“你的伴侶和孩子呢?”狐逸自然地坐在沙發上,看向樓梯的方向。
“房子出了這種事兒,我哪還敢讓她們住在這裡啊?就把她們送到我伴侶的父母那兒了。”熊頭獸人又繼續說道,“我本來也是想賣掉這棟彆墅的,但根本賣不出去,我們的積蓄又都壓在了這棟房子上……”
他說著臉上的愁容更加明顯,“所以才來拜托您,幫幫我。”
狐逸看向玄墨,雙手合十笑道,“想想辦法吧,大師。”
玄墨無語地看了一眼狐逸,向著樓上走去。
“嗯?啊?”熊頭獸人震驚地看了看狐逸又看了看玄墨,“他才是……”
狐逸臉上的笑容更加明顯,“對啊,我隻是給他打工的。像這種程度的惡靈,他很快就能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