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是玄墨和李叔叔。”蓉蓉被狸硯抱著指向海邊。
狸硯蹙了下眉頭,“蓉蓉,不要和那種人走的太近,知道嗎?”
“為什麼?”蓉蓉歪了歪頭,“玄墨和李叔叔都是好人。”
“是不是好人不重要,和那種窮酸獸人走太近不會有什麼用,明白嗎?”
李景川把依然有些緊張的玄墨放下後,抓了一把頭發,正好對上遠處狸硯投過來的視線。李景川收起笑臉,雖然沒聽清狸硯說了什麼,但他不友善的視線還是讓李景川不舒服,他伸出手。
在看到狸硯懷裡的蓉蓉後要比中指的手卻懸在了空中,變成拳頭放下。
李景川習慣和各種人對著乾,對上這種視線,幾乎條件反射地要豎中指,引起更大的衝突。
狸硯瞥了李景川一眼,抱著蓉蓉離開。
李景川看著穿著筆挺西裝離開的狸硯嗤笑一聲,“這是侯千帆從哪個世紀淘來的貴公子啊?真是服了。還好這個破節目就要錄完了。”
“走啦,去找你媽媽。”李景川拍了一下玄墨的後腦勺。
兩人並排走在沙灘上,留下一大一小的兩行腳印。
“我是不是很沒用啊……爸爸。”玄墨看向李景川問道。
“那你給我拿著衝浪板。”李景川沒有絲毫猶豫地把兩米多長的衝浪板遞給玄墨。
玄墨也沒有猶豫地伸出手,吃力抬起那塊衝浪板,“哦。好。”
“你看你這不是很有用嗎?”李景川笑了笑,向前走去。
玄墨儘力不讓衝浪板沾到沙地,跟上李景川放緩的腳步,“可我害怕很多東西,根本不像你那麼勇敢。”
李景川歎了一口氣,“那是,世界上能和我比的人幾乎沒有。”
玄墨愣了一下,臉上浮現出有些無奈的表情,點了點頭。
他一直擔心自己不夠勇敢,不夠有用,不能給他的爸爸媽媽帶來什麼好處,反而會給他們帶來麻煩。
也害怕有一天,他的爸爸媽媽發現他隻是眾多獸人裡普通的一個,畢竟他已經和師父學了很久的召術還沒有成功。
“不過呢,你既然是我的兒子,就絕對、差不了。”李景川彎腰看向玄墨一紅一藍的眼睛,“明白嗎?你也不需要和彆人去比。”
李景川說完直起身向著遠處走去,“快跟上來,一會兒我帶你去玩其他的。”
“好!”玄墨拉著板子跟在李景川的身後。
“有的時候我真的挺佩服川哥的,他有事是真讓孩子乾。”和孩子們蹲著建了半天沙堡的羊光站起來活動了一下,就看到跟在李景川身後在海邊拖行衝浪板的玄墨。
獅可順著羊光的視線看去,幾期節目拍攝下來,他對李景川不按套路出牌的性格已經有所了解,甚至覺得李景川躺在衝浪板上,讓玄墨拖著走都屬於是正常的操作。
“什麼?!”九七聽到兩人的談話後,從沙堡上移開目光,看向李景川和玄墨後瞬間站了起來,這好像真的不符合好父母守則。
九七向前跑了兩步,又止住了,有點擔心一會兒李景川讓它替玄墨拉板子,九七心虛地看了看建了一半的沙堡,背對著玄墨坐在了安樂的身邊,九七想,還是假裝沒看見吧。
九七瞥向沙灘的另一端,夏綿她們還坐在沙灘墊上吃著東西,九七想,也先不和夏綿告狀了。
狸硯帶著蓉蓉已經走到了花遲遲幾人的旁邊,“我們可以談談嗎?”
花遲遲皺了皺眉,在看到蓉蓉擔憂的神色後終是點了點頭,“好。”
“蓉蓉,你和阿姨們待在這裡……”花遲遲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狸硯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