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火氣一下子就竄了起來,一定要讓這家下等獸人吃不了兜著走。
她可不管誰對誰錯,欺負她兒子就是錯。
“知道我是誰嗎?真是下等獸人!他那傷口算什麼?把我兒子打傷了,十個他都不夠賠的。”
“這種下等獸人就不應該在這樣的學校裡。我看打得他輕。”
“再說了一個巴掌拍不……”
“啪。”夏綿幾步走上去,一巴掌拍到了她的臉上。
“夠響嗎?”她的聲音沒有什麼起伏。
隨著清脆的巴掌聲消失,空氣裡瞬間安靜了下來。
辦公室裡的兩位老師也都愣住了。
接著就是一聲嚎叫在空氣裡炸開,“你敢打我?你個賤蹄子!”
夏綿將她抬起的手抓住,露出一個冷笑,“你這點傷又算什麼呢?”
豬豪的媽媽怒不可遏地看向夏綿的眼睛,心底卻生出了一些怯意,這是上位者才有的氣勢。
這種不怒自威的氣勢,她隻在頂端的上等獸人身上看到過。
那是偽裝不出來的,是要用錢和權堆出來的氣勢。
她來學校之後,看了玄墨家長的資料,眼前的獸人隻是一個來自d區的下等獸人,怎麼會有這種氣勢?
她想將手抽出來,卻沒抽動。
豬豪看到自己的媽媽被打了,也不玩手機了,一嗓子就嚎了出來,“媽媽,你快打她啊!”
玄墨抬眸看向豬豪,攥緊了手裡的拳頭就衝了過去。
豬豪看到玄墨完全顯露出的眼睛,心裡有些害怕,這個學校裡有玄墨之前領養家庭的親生孩子,他從那個獸人那裡聽到了一些關於玄墨的傳聞。
但是不管哪次他看到玄墨,看到的都是他藏在頭發後的眼睛,有了頭發的遮擋,他並不害怕玄墨的眼睛,甚至覺得玄墨會害怕他。
可現在玄墨的眼睛被完全露了出來,他看到那雙向自己逼近的眼睛,心裡的害怕被無限放大。
“啊,媽媽救我!他要打我!”豬豪說著哭得更大聲了,連忙跑了起來。
“保安!保安呢?你們是乾什麼吃的?今天我們母子要是被打了,這破學校就彆想再從我們家得一分錢!”
兩個老師從呆愣裡回過神來。
“玄墨媽媽,你冷靜一些。先鬆手吧。”狐諾急忙對夏綿說道。
“玄墨,你也快住手。”另一個老師把豬豪和玄墨隔了開來,拿起電話撥了起來。
“你個下等獸人,有眼無珠的東西,知道我們家給學校投了多少嗎?要是我們今天受了傷,你們彆想在a區混下去了!”
“就都給滾回你們的下等垃圾場!”
夏綿將豬豪媽媽的手腕甩開,麵帶嫌棄地從桌上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下等獸人?”
“可不是嗎?隻有你們這種下等區的垃圾會這麼無理。”
“我竟不知道c、d區的獸人在你們這種上等區的眼裡都是垃圾。”夏綿對她露出諷笑。
看到夏綿的表情後,豬豪媽媽的火氣更盛,她也來不及多想什麼,也不再關注夏綿之前身上的氣勢,“不然呢,你們這種垃圾、臭蟲,彆以為進了a區就能脫胎換骨,你們這種獸人骨子裡都卑賤!”
“怪不得你要領養這種沒人要的孩子,你們真是合適。妖孽和臭蟲就該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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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該死!下等獸人的孩子就是該打!誰讓他是被領養的可憐蟲,我兒子打這種妖孽就是應該的。”
她的嘴裡不斷冒出咒罵的話。
“豬豪媽媽,我竟不知道你是這麼想的。”夏綿的語氣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讓豬豪媽媽都愣在了原地,她這是搞得哪一出?
“唉,既然你們不想道歉,那就算了,還要這樣謾罵我們。我的孩子好不容易才得到了來a區上學的機會,這才第一天啊,就被打成這樣。”
辦公室裡的空氣又安靜下來。
豬豪媽媽看著麵前的夏綿,她的語氣無辜難過,但是她臉上的表情卻極儘嘲諷蔑視。
“唉,那就算了吧。既然這樣,我們還是離開這所學校吧。”
“這學校的名聲這麼好,應該不會針對我的孩子,不放我的孩子離開吧?”
“當時孩子上學的資料就很難弄,好不容易弄好了,我以為我的孩子是來受教育的,哪成想居然是來被欺負的啊。”她說著掃過兩位老師。
走廊裡傳來一陣腳步聲。
“不用你們趕,我們自然會走。”夏綿說著對玄墨招了招手,示意他來自己這邊。
玄墨瞪了一眼躲在那個老師身後的豬豪,轉身向夏綿走去。
“打了我,你們還想好過?”豬豪媽媽的聲音再次響起。
“不然呢?”夏綿的眼睛結著寒冰,剛剛無辜的語氣消失不見,那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再次顯了出來。
她俯身抱起玄墨,“祝你們好運了。”
說完她就推門走了出去。
“攔住她呀!氣死我了!”豬豪媽媽的怒吼聲響徹了整間辦公室。
趕來的保安麵麵相覷,卻沒有一個人敢去攔下夏綿,他們雖然負責校園的安保工作,也確實沒有限製其他獸人離開校園的資格。
“夏綿,他們還沒有給玄墨道歉呢!”九七跟在夏綿的身後氣鼓鼓地說道。
“彆擔心,他們會道歉的。”夏綿對它安撫性地笑了笑。
這段錄音足夠讓他們道歉。
不過,她要的也從來不是道歉,而是代價。
“我想去拿我的書包,可以嗎?”被夏綿抱著的玄墨環住她的脖頸小聲問道。
“回去給你買新的吧。”
“不要。我隻想要那個。”
夏綿跟著玄墨來到了教室外的走廊,一眼就看到了在一灘汙水裡躺著的書包。
玄墨上前把書包拎了起來,他看向夏綿,“我們回家吧。”
“真的不要新的嗎?”夏綿看著他手裡的書包再次問道。
“不要。我要這一個就夠了。”
在他眼裡,這並不僅僅是一個書包,更是他以後也可以找人哭泣的證明。
鐘樓的銅鐘響起。
玄墨用另一隻乾淨的手牽起夏綿後看向窗外鏽紅色的鐘樓。
他討厭那個鐘樓,他之前打架之後,彆的孩子都會有家長來接,隻有他要一個人在這裡聽一遍又一遍的鐘聲。
可現在他覺得那個鐘樓也不是很討厭了。
玄墨想著攥緊了夏綿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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