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時候在夏家生活,就憑她爸爸夏玄的看護程度,絕對不可能讓彆人對她動手腳。
長大後在陸家,這種程度的術式,早就被發現八百次了,怎麼可能還安然地連接在她的心臟上。
夏綿笑了笑,“不為什麼,我猜的。”
“你真的沒事嗎?”李景川沒再糾結是不是係統搞的鬼,他隻是擔心這根奇怪的線會不會對夏綿產生什麼影響。
夏綿的視線掃過李景川眼下的痣,若幽潭的眸子掠過波瀾,他是因為這根線才喜歡我的吧?
她的視線向下定格在李景川無名指的紅線上。
不過……她現在覺得這根紅線不算礙眼。
李景川隨著夏綿的視線,也看向了自己的無名指,“你這算是自帶戒指嗎?夏綿。”
他說著晃動了一下手指,紅線隨之飄動。
夏綿愣了一下後忍不住笑了起來,“算是吧。”
“那你真的沒事嗎?”李景川湊近看向夏綿含笑的眼睛。
剛剛他問過後,夏綿並沒有回答,而是露出了像是放空了一樣的表情,讓他忍不住和她先說些彆的。
夏綿搖了搖了頭,“我不會騙你的。李景川。”
李景川鬆了一口氣,“那這線留不留著倒是沒什麼的。”
他坐著向後仰去,右手撐地,將左手分開舉在他的眼前,“哎呀,這可是獨一無二的戒指啊。”
不等夏綿說話,他又繼續說道,“你這自帶的戒指是不是早就看上我了?”
夏綿剛要問他是又從哪裡看到了什麼不靠譜的追人方法,就看到了他略顯緊張、瞥向一邊的眼神。
“是。”夏綿說完又補充道,“也許、在見到你之前就看上了。”
李景川愣了一下,不自然的避過夏綿的視線,清了一下嗓子,“是,是嗎?”
“對呀,我不是說過了嗎?我不會騙你的。”夏綿笑著看向李景川回道。
有的時候,李景川就想栽在夏綿身上真的不能完全怪他。
潘伯拿著一遝資料,走過來放到了桌上,“這就是我搜集來的資料,你們可以看一看,但是這個解法我還不知道。”
李景川拿起一個筆記本隨意翻了翻,“要是沒有什麼影響,解不解都一樣啊。反正也沒人能看得見。”
潘伯笑了笑,“你說的沒錯。我告訴你們也隻是想給你們提一個醒,因為咒術的種類實在是很多,你們又來自其他的世界,我難免會擔心你們身上的咒術和這個世界存在的不一樣。”
李景川看向眼前逐漸變得透明的紅線,“老頭兒,你設置的可見時間結束了?”
“對。這根紅線目前對你們來說沒有什麼影響,可以先不管它,你們隻要知道有這根紅線的存在就好了。”
坐在回程的車上,夏綿若有所思的看向李景川的無名指,是什麼時候下的術,又為什麼會出現在李景川的身上呢?她之前絕對沒有見過李景川,若是見過,就他的這種性格,她絕對不會沒有一點的印象。
“怎麼?還在擔心嗎?還是說你想解開剛剛的那條紅繩?”李景川目不斜視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