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南窈還意味不明的朝他身下看了眼，神色頗有點打趣，繼續道。
“我可以介紹男科專家給你，費用我來出，保證你康複。”
賀玉潮臉色倏地沉下來，眼睛裡鋪著一層溫涼滲人的笑意，低低的道，“南窈，你可以再胡說八道點，我不介意你會被做的支零破碎，時間為今晚。”
南窈條件反射的腿軟，看著他笑的唇角彎起，“那請賀二少明示，您要我怎麼還，我就怎麼還。”
“你不是要睡賀裕川？”
賀玉潮一句話，女人臉色立即凝重起來，她狐疑的目光鎖在他臉上。
一時間，兩人四目相對，南窈卻多少感到有些不自在。
這種問題，直接應下比任何答案都好，但南窈攏了攏眉心，做了解釋。
“我不是必須和誰睡，重要的是外人怎麼看待我和誰睡。”
賀玉潮語氣淡淡，“還以為你是出於真愛想方設法和賀裕川攀上關係，沒想到隻是利益驅使。”
南窈從不在乎彆人怎麼評價她，沒有背景的人根本沒資格談論風花雪月。
“賀二少我是從很低的位置爬起來的，我比誰都更懂，我要的是什麼。”
賀玉潮突然覺得犬齒開始發癢，好想暴戾撕碎，一切美好的事物。
他黑眸沉沉，隨手抽出一張燙金的金屬卡片，“這是我賀裕川的東西，能不能成為他的人，就看你的本事了。”
南窈纖細的手指接過來，麵露狐疑，視線緊緊端詳著掌心中的物件。
“你、會有這麼好心？還是這東西是偽造的？”
“還不至於拿假的騙你。”
男人舔了舔牙齒，偏頭加深唇角弧度，“是有目的，要不要做這場交易憑你。”
南窈收緊手指，指腹摩挲著卡片的印紋，幾乎沒怎麼考慮。
“可以，我答應做交易。”
賀玉潮鴉青色睫羽蓋住眾多情緒，他抬手摸到女人後頸的鎖鏈。
‘刺啦’一聲，白色長裙露出潔淨無瑕的後背。
男人將她翻過身，斯文冷靜的掐住她後頸，溫熱的唇瓣吐息在她細膩的肌膚上。
南窈嚶嚀一聲，瞪圓霧眸。
“你…到底想乾什麼？”
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兩根修長的手指按在她的舌根，讓她想反駁卻隻能流出一絲絲涎水。
賀玉潮看著女人抬起雪白手腕打了暫停的手勢，依舊我行我素。
“最好不要掙紮，免得我控製不住力道，會咬死你。”
一陣陣酥麻大於疼痛的觸感，在知覺上遊走，南窈眼睫亂抖，在心底把賀玉潮標簽，又重重加上。
‘會咬人的瘋狗’——是真的能咬死人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