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瘋狗簡直是瘋了,直接把她當成骨頭啃。
南窈掃了眼鏡子裡,從上到下深淺不一的咬痕,深吸口氣,扯掉衣架上的睡袍裹住自己。
她對賀玉潮的私人領域不感興趣。
想見的人,想做的事都沒完成,南窈開始斟酌要不要繼續留下的問題。
但眼下,還是要先找到賀玉潮才行。
南窈推開房門,堪比五星級酒店套房的昂貴第四層,還是給了她不少驚訝。
穿過走廊,視野突然開闊,整個客廳的牆壁全是透明玻璃組成。
南窈不想待在這種地方,轉身就要走,迎麵撞上一人。
“臥槽!誰啊?”
顧雲維昨晚通宵打遊戲,這會被渴醒了,爬起來找水喝,沒想到竟然有外人在。
他震驚的看向南窈,模樣是極致的漂亮,白得發光的肌膚,露出觸目驚心的咬痕。
心想,這是昨晚哪個兄弟開葷了,怎麼沒提前說一聲,撞見了還蠻尷尬的。
南窈壓根不知道除了賀玉潮還有其他人。
況且她身上,除了單薄的睡袍,裡麵空無一物,現在羞辱的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顧雲維,“小姐,你誰啊?”
南窈似乎從他眼裡不加掩飾的歧視,緊緊握住手指。
忽然,一道沉重的木門推開,賀玉潮那張俊臉闖進視野,南窈也顧不及他身後還跟著幾位男人。
快步走向他,攥住他的腕骨,欲要把他拉進臥室。
有些話,最好是要關上門私下講。
賀玉潮淡淡垂眸,見她不舒適的姿勢,用力往他懷裡一帶,彎腰抱起她。
“瞎跑什麼?”
顧雲維眼睛都看直了,他語無倫次的指了指他們背影。
“這女人、怎麼進來的?她是玉哥什麼人?玉哥怎麼還抱她了?我玉哥什麼時候轉性了?”
徐宴京和周淙沒那麼八卦,坐到沙發上,拿起平板刷起新聞。
姚宗深拍拍他的肩膀,“至於大驚小怪的?你玉哥年紀不小了,再不開竅憋出毛病,你負責?”
回到臥室,南窈從他身上掙紮落地,不小心走光。
賀玉潮眯起長眸,大手托住她的臀,強製長腿勾在自己公狗腰,長指解開她睡袍帶子。
“這樣,都敢往外走?想勾引誰呢?”
南窈眉骨一跳,胡亂的攏著單薄的布料,勉強蓋住身子,強忍著咒罵。
“會不會好好說話?醒來就不見你的身影,我當然要去找你了。我哪裡知道你還帶了彆人,況且我的禮裙被你撕碎了,行李又不在這兒。”
“好吧,量你也不敢。”
賀玉潮抱著她沒放,走向衣帽間,隨手挑了套煙藍色裙子。
南窈抿唇,“我不會穿彆人穿過的。”
賀玉潮慢條斯理望向她,“你在侮辱誰呢?”
南窈也隻是這麼一說,讓男人知道她的態度,眼看他又挑了挑私密的衣物。
豔俗的款式,勾在白皙修長的手指上。
南窈在心底罵他變態,“我是巨嬰嗎?自己能穿。”
賀玉潮沒搭理她這句話,從床頭櫃拿出一盒藥膏。
“先塗藥。”
她更覺得他是變態,“我自己來。”
賀玉潮充滿戲謔的問。
“你的手指夠長嗎?夠得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