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人謙卑的搓著雙手，雖沒有匍匐跪下，卻也是低著頭極為的恭順。
卻聽的金閃閃眉頭微皺，心中大警：“所有店鋪都可以？”
“你不會是準備拿我上仙的身份去欺壓良善吧？”
金閃閃可沒忘記自己下界來是乾什麼的！
賺功德才是第一要務。
想賺功德，那必然是要一切都將小心謹慎。
否則一旦行將就錯，將好事做成錯事，那可就真大大不妙了。
“哎呦，上仙這話可說不得！”牙人大急。
“這就是給小店八百個膽子，也不敢這般做啊。”
“那為何會讓我隨意挑選？你可不要說那些商家會自願這種蠢話，而且還是以五縷香火每月這種低廉的價格出租。”
金閃閃鼓著腮幫子，一臉我很聰明你不要騙我的架勢。
在下界之前，它對於當地物價也是有過了解的，雖然比洪荒各種資源價格都相對便宜，尤其是人工費用。
但低廉，也終究是要有著一個下限吧。
三縷香火每月的房租，這實在太離譜了。
“上仙，這次你可說錯了，那些商家可還真都是自願的！”
掌櫃這時從櫃台處走出，笑嘻嘻的拱手，解釋道。
“我們大鵝縣，幸存的富商們如今大多都不喜經商，早就和本店打過招呼，無論是誰想要鋪子，一律皆可答應。”
“還有這事？你確定沒搞特殊對待？”金閃閃仍有些不信。
“上仙準備搞特殊對待？”掌櫃愕然，旋即大喜：“若是上仙願意，這租金還可以再談！”
“還能再談？”金閃閃瞪大雙眼，隻覺腦袋有些暈。
它若是丟下麵皮，這單生意是不是能談到免費？
下界的人真的太客氣了。
“當然！商人雖然能夠賺取大量錢財，但正所謂無奸不商，賺取大量錢財的同時，必然缺損功德。”
“如今我們無論經商還是種地，都隻賺取有限的利益，無論麵對員工，還是客戶，寧願虧本一百，也不願多賺一分。”
掌櫃詳儘闡述著自己的生意經，聽的是金閃閃是滿頭黑線。
彆提多怪異了。
無論當大地主，還是當資本家，一味的壓榨，罪孽加深，功德減少這是必然的。
話雖然是這樣沒錯。
但，虧本做買賣，真不至於這樣……
“你們這下界人可當真太客氣了。有心想積累功德是好，但也不至於這般卷吧？”
聽聞此話，掌櫃的麵色反而複雜，意有所指的嘟囔了句：
“我們再不卷，還能有積累功德的機會嗎？”
金閃閃：“……”
臥槽！！
有老六。
金閃閃下界以來，原本以為積累功德這件事挺好做的。
下界人頂多就太客氣了些……可現在看來，當真是他的格局小了。
它還想著扶貧之餘，積累功德，賺取香火互不耽誤。d！
這基層的扶貧工作也不好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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