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如果掐姐姐一把，自己會不會也疼。
商硯眸色越來越暗。
“阿硯，你說的是讓我看青蓉和青姝嗎？”花眠的聲音忽然在耳畔響起，打斷了商硯的思考。
商硯這才回過神來，看向洞府中跪著的兩道身影，含笑道：“是啊，她們昨日想要對姐姐圖謀不軌，於是我便向小懲大誡一番。”
跪在地上的青蓉和青姝正在瑟瑟發抖。
她們本來以為謝靈婉會為她們找回場子。
然而謝靈婉一進來便要她們跪下！
還說出了事情的真相，是她們威脅花眠在先，所以才會被逐出師門。
“我沒想到你們竟然背著我做出這等丟人之事！甚至顛倒黑白！”
謝靈婉失望地看著她們，沉聲道：“既然如此，你們便回自己家吧！我謝家，也留不得滿口謊言，顛倒黑白之人！”
青蓉麵色煞白，她抱著謝靈婉的腿，苦苦哀求：“靈婉……不！謝小姐，我求求你不要趕我們姐妹出謝家！”
被逐出棲雲山也不會有什麼，隻要謝家在，她們姐妹二人仍有修煉的機會。
但是一旦被逐出謝家，她們就徹底沒機會了！
青蓉也跪在地上磕頭哭泣道：“謝姐姐！求你了，看在我們姐妹二人伴你身邊如此久的份上，求你饒過我們吧！”
望著兩人哀求可憐的模樣，謝靈婉的心隱隱動搖了幾分。
或許自己未免太絕情了些。
“你們……”
“謝靈婉！要不是你有謝家，你算什麼東西！”
謝靈婉不忍的聲音和青蓉咒罵的聲音同時響起。
青蓉驚恐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她怎麼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偏偏她還在咒罵：“謝靈婉，你個蠢貨！這一次我們恰巧被你發現了而已！是我們大意了！”
青姝連忙上前捂住青蓉的嘴巴，眸光含淚道：“小姐！青蓉她定然是中了什麼咒術才會如此胡言亂……”
青姝話音剛落，便聽見自己的心裡話也說了出來：“憑什麼你謝靈婉就是謝家大小姐！我們姐妹二人卻要為奴為婢！你怎麼不去死！”
“謝小姐！我不是故意的……”下一刻，青蓉的話又變成了，“謝靈婉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我天天在你喝的靈茶裡添加有毒之物！就是盼著你早點死！”
謝靈婉臉上的表情由震驚轉為憤怒，再轉為苦笑。
原來青蓉與青姝對自己已經懷有如此深的惡意，而自己竟然如此蠢笨，一直都未曾發現。
她勾起一抹慘淡的笑容：“長老，送她們去謝家地牢，若是他們不說，便搜魂看看幕後之人是誰。”
一道身影出現在謝靈婉麵前，將還在一邊咒罵一邊求饒的二人帶走了。
四周無人後，謝靈婉像是失了魂一般跌坐在地，捂臉低聲哭泣。
而這一幕，皆落入了商硯和花眠的眼裡。
花眠輕歎了一口氣，倒是沒想到那兩個姐妹如此狠毒，背著謝靈婉做了這麼多事。
“這兩人膽敢傷害姐姐，就要付出一定的代價，我本想直接殺了她們，卻覺得讓她們太過輕鬆了些，不如讓她們活得生不如死。”
“姐姐覺得這個驚喜怎麼樣？”商硯愉悅的聲音在花眠耳畔響起。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花眠的耳尖上，明明是旖旎的氣息。
花眠卻無端顫栗，直覺告訴她，若是回答不讓商硯滿意，她可能就嘎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