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集 :瓶兒暗下墮胎藥_穿越後我替潘金蓮渡餘生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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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集 :瓶兒暗下墮胎藥(1 / 2)

十月的晨光已帶了些溫軟,透過攬月軒院中的梧桐葉,篩下細碎的光斑,落在青石板上,像撒了一把碎金。沈月娥正扶著翠兒的手,在廊下慢走,指尖偶爾拂過廊柱上纏纏繞繞的牽牛花——那花是翠兒前幾日種的,開得細碎,淡紫色的花瓣沾著晨露,透著幾分生機。

就在這時,常嬤嬤引著個麵生的管事嬤嬤走了進來。那管事嬤嬤穿著一身寶藍色的綢緞衣裙,領口滾著細細的銀邊,頭上簪著一支水鑽簪子,雖不算華貴,卻也透著幾分體麵。她手裡捧著個梨花木的小盒,盒蓋雕著纏枝蓮紋,一看就不是尋常物件。

“姨娘,這位是太太院裡的張嬤嬤,是太太娘家那邊派來的。”常嬤嬤臉上堆著少見的笑,語氣也比平日溫和些,“太太娘家新得了批蘇繡錦緞,說是宮裡娘娘們都愛用的花樣,特意讓張嬤嬤送一匹來,給您裁新衣裳。”

張嬤嬤連忙上前,微微屈膝行禮,聲音帶著幾分刻意的討好:“見過月姨娘。這錦緞是我們家小姐托蘇州最好的繡坊做的,光繡娘就請了三個,繡了足足三個月才成。您瞧瞧這顏色、這針腳,在整個金陵城都找不出第二匹來。”她說著,小心翼翼地打開木盒——裡麵鋪著層月白色的軟緞,軟緞上放著一匹正紅色的錦緞,展開時,陽光一照,緞麵上的鳳凰牡丹圖竟像活過來似的,金線勾勒的鳳凰尾羽流光溢彩,牡丹花瓣層層疊疊,連花蕊上的絨毛都繡得清晰可見。

沈月娥的目光卻沒停在錦緞的華美上,而是落在了張嬤嬤垂著的手上——張嬤嬤的指甲修剪得整齊,卻在右手食指的指甲縫裡,沾著點暗紅色的粉末,像乾涸的血跡,又像某種藥材磨碎後的殘渣。那顏色,讓她瞬間想起了之前邢夫人送來的軟煙羅上的腐肌草汁液,心頭猛地一緊。

但她麵上沒露半分異樣,反而漾起一抹恰到好處的受寵若驚的笑,伸手輕輕碰了碰錦緞:“這料子真是鮮亮,摸著手感也軟和,太太費心了。”指尖觸到錦緞時,能感覺到一絲微涼,還帶著淡淡的熏香——是邢夫人常用的百合香,卻比平日的味道更濃些,像是在掩蓋什麼。

“姨娘喜歡就好。”張嬤嬤笑得眼睛都眯了,“太太說,您現在懷著小主子,穿些鮮亮的衣裳,心情好,對小主子也有益。”

“多謝太太記掛。”沈月娥收回手,語氣放緩了些,“隻是太醫囑咐過,孕期要穿寬鬆舒適的衣裳,這錦緞雖好,卻太厚實,怕是不太方便。我看還是先收起來,等日後身子輕便了再用吧。”她說著,示意翠兒接過木盒,眼神裡悄悄遞了個警示的信號。

翠兒會意,連忙上前,雙手接過木盒,動作小心得像是捧著易碎的瓷器。張嬤嬤見沈月娥沒收下就用,臉上閃過一絲幾不可察的失望,嘴角的笑也淡了些,但很快又掩飾過去:“姨娘說得是,身子要緊。那老奴就不打擾您養胎了,先回太太那邊複命。”

常嬤嬤送張嬤嬤出門時,沈月娥注意到,她的目光在那木盒上停留了一瞬,眼神裡帶著幾分探究,卻沒多說什麼。

等人走得沒影了,沈月娥立刻拉著翠兒進屋,關上門,壓低聲音:“快,把錦緞拿出來,找個乾淨的木盆,倒些清水,再拿塊白棉布來。”

翠兒不敢耽擱,連忙把錦緞鋪在桌上——那錦緞展開後足有兩米長,正紅色的底色襯得屋內都亮堂了幾分。沈月娥讓翠兒取來清水,滴在錦緞邊角不起眼的地方,又讓她用白棉布輕輕按壓。

不過片刻,翠兒拿起棉布一看,臉色瞬間變了:“姨娘!您看!”

沈月娥湊上前——白棉布上,竟印著一絲極淡的暗紅色痕跡,像血暈開的樣子,若不仔細看,幾乎會以為是棉布本身的汙漬。她又把錦緞湊到鼻尖,仔細一聞——那百合香的背後,藏著一股極淡的腥氣,和之前腐肌草的味道不同,卻更讓人不安,像是某種動物的血曬乾後的味道。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翠兒的聲音發顫,手緊緊攥著棉布,指節都泛白了。

沈月娥的臉色凝重得能滴出水來。她不知道這暗紅色的痕跡是什麼,但能肯定,絕不是錦緞本身該有的東西。邢夫人送這麼貴重的錦緞,絕不會隻是為了討好她,這裡麵一定藏著貓膩——或許是某種慢性毒藥,通過皮膚滲透,日積月累,慢慢損傷她的身體,甚至影響腹中的孩子。

“找塊油布來,把錦緞仔細包好,藏在衣櫃最底層,用舊衣服蓋嚴實了。”沈月娥沉聲吩咐,“記住,以後誰都不許碰這錦緞,尤其是不能讓它沾到皮膚。”

翠兒連忙點頭,找來了油布,小心翼翼地把錦緞包起來,快步走到衣櫃前,打開最底層的抽屜,把錦緞放進去,又用幾件舊棉襖壓在上麵,生怕被人發現。

沈月娥看著翠兒的動作,心裡卻沒半點放鬆。邢夫人的手段一次比一次隱蔽,一次比一次狠毒,從凝神香到軟煙羅,再到如今的錦緞,她就像躲在暗處的毒蛇,隨時可能咬她一口。而這一次,她甚至不知道對方用的是什麼毒,該怎麼防備。

接下來的幾日,沈月娥一直心神不寧。她讓翠兒悄悄打聽張嬤嬤的下落,想知道她從哪裡來,又去了哪裡,卻隻查到張嬤嬤送完錦緞後,當天就回了邢夫人的娘家,再也沒露麵。線索,就這麼斷了。

好在飲食方麵,有小廚房的劉廚娘盯著,食材都是劉廚娘親自去采買的,烹飪過程也全程看著,暫時沒出什麼問題。沈月娥懸著的心,稍稍放下了些。

可她沒料到,真正的殺招,竟藏在她每日必喝的安胎藥裡。

這天下午,常嬤嬤像往常一樣,端著一碗安胎藥走進來。藥碗是白瓷的,冒著淡淡的熱氣,黑褐色的藥汁散發著熟悉的苦澀味——那是太醫開的方子,裡麵加了當歸、黃芪、白術,用來補氣血、安胎,她已經喝了快一個月了,早就習慣了這味道。

“姨娘,藥熬好了,趁熱喝吧。”常嬤嬤把藥碗放在桌上,語氣和平時一樣平淡,聽不出什麼異樣。

沈月娥放下手裡的書,伸手去拿藥碗。指尖剛碰到碗沿,鼻尖就捕捉到一絲異樣的味道——在濃重的苦澀味裡,竟混著一絲極淡的酸澀氣,像未熟的梅子,又像某種野果的味道。這味道很淡,若不是她這幾日格外警惕,幾乎不可能察覺。

她的動作頓住了,眉頭微微蹙起。

常嬤嬤似乎察覺到了她的猶豫,連忙說道:“姨娘,這藥剛熬好,溫度正好,涼了藥效就差了。您要是覺得苦,我給您備了蜜餞。”她說著,從袖口裡掏出一個小紙包,裡麵裝著幾顆蜜餞,放在桌上。

沈月娥抬眼看向常嬤嬤。常嬤嬤的目光平靜,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和平時沒什麼兩樣。是她多心了嗎?或許是太醫調整了藥方,加了某種有酸澀味的藥材?

可她轉念一想,太醫每次調整藥方,都會提前派人來告知,絕不會不聲不響地加藥。而且,這酸澀味來得太突然,太奇怪,不像是正經藥材該有的味道。

“不知怎的,今日聞著這藥味,胃裡有些翻騰。”沈月娥放下藥碗,拿起手帕掩住口鼻,故意露出一副難受的樣子,“許是昨天吃了塊桂花糕,有些積食。這藥先放一放吧,等我胃裡舒服些再喝。”

常嬤嬤的眼神裡閃過一絲疑慮,眉頭微不可查地皺了一下,但很快又舒展開:“姨娘要是不舒服,老奴這就去回二奶奶,請太醫來看看?”

“不用麻煩太醫了。”沈月娥擺擺手,語氣帶著幾分疲憊,“不過是點小毛病,歇一會兒就好。嬤嬤先下去吧,我想靜一靜。”

常嬤嬤看著她,似乎還想說什麼,但終究沒開口,隻是點了點頭:“那姨娘好好休息,老奴就在外麵候著,有事您隨時叫我。”說完,便轉身退了出去,輕輕帶上了房門。

屋內瞬間安靜下來,隻剩下燭火跳動的“劈啪”聲。沈月娥盯著那碗藥,心跳越來越快——那絲酸澀味,像一根刺,紮在她心頭,讓她坐立難安。她必須弄清楚,這藥裡到底加了什麼。

她立刻喚來翠兒,聲音壓得極低:“你快去我床底下的暗格裡,把葉郎中留下的那個小紙包拿來,再取一杯清水,動作輕點,彆讓外麵的人聽到。”

翠兒心裡一緊,知道出事了,連忙點頭,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移開床板,從暗格裡拿出一個巴掌大的紙包——那是沈青上次送來的,裡麵裝著葉郎中給的應急藥材,其中有一包白色的粉末,葉郎中特意交代過,這粉末叫“藍星石粉”,遇到寒涼的墮胎藥會變成藍色,用來驗毒最合適。

翠兒把紙包和清水遞到沈月娥麵前,手都在微微發抖。

沈月娥深吸一口氣,拿起一根銀簪,小心翼翼地蘸了少許藥汁,滴進清水裡。清水瞬間被染成了淡褐色,緩緩暈開。她又打開紙包,撚起一點藍星石粉,輕輕撒進水杯裡。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沈月娥和翠兒都緊緊盯著水杯,連呼吸都忘了。

片刻後,水杯裡的淡褐色藥汁邊緣,竟慢慢泛起了一層幽藍色——那藍色很淡,卻清晰可見,像一層薄冰,覆在藥汁上。

“啊!”翠兒嚇得捂住了嘴,差點叫出聲來,眼睛瞪得圓圓的,滿是驚恐。

沈月娥的手猛地一顫,銀簪“當啷”一聲掉在桌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渾身冰涼,像掉進了冰窖裡——墮胎藥!有人在她的安胎藥裡,加了墮胎藥!

她幾乎不敢想象,若是她今天沒察覺到異樣,喝下了這碗藥,腹中的孩子會怎麼樣。這孩子來得那麼不容易,是她在這冰冷後宅裡唯一的希望,若是沒了,她該怎麼辦?

一股蝕骨的寒意,從腳底直直竄上頭頂,讓她牙齒都開始打顫。是誰?是誰這麼狠心,連一個未出世的孩子都不肯放過?而且,對方能在太醫開的安胎藥裡動手腳,還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避開所有人的檢查,絕不是尋常下人能做到的!

“快……快把這藥倒掉,把碗洗乾淨,彆留下任何痕跡。”沈月娥聲音微顫,強自鎮定下來,“對外就說,我剛才不小心把藥碗打翻了,讓常嬤嬤再去熬一碗。”

翠兒連忙點頭,端起藥碗,快步走到窗邊,打開窗戶,把藥汁倒進院子裡的花叢中——她特意選了一株快枯萎的月季,想著就算藥汁有毒,也不會太顯眼。倒完藥,她又拿著碗去廚房,用熱水反複清洗,直到碗壁上的藥漬徹底消失,才敢拿回來。

沈月娥看著空蕩蕩的桌子,心裡卻充滿了恐懼和憤怒。她知道,這次的敵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危險。

翠兒收拾好一切後,沈月娥立刻讓她通過之前的渠道,給潘金蓮遞消息。她沒有寫太多,隻在紙條上描述了藥汁的異常味道——“苦澀中帶酸澀,似未熟梅子”,以及驗毒的反應——“遇藍星石粉顯幽藍”,讓潘金蓮幫忙辨認,這到底是什麼毒。

消息送出去後,沈月娥坐立難安,一直在屋裡踱步。她一會兒擔心潘金蓮能不能及時收到消息,一會兒又擔心幕後黑手會再次動手,連喝口水都要先聞半天,生怕水裡也被下了毒。

翠兒看著她焦慮的樣子,心裡也不好受,卻隻能輕聲安慰:“姨娘,您彆太擔心,潘姑娘那麼厲害,肯定能認出是什麼毒的。而且,咱們已經發現了,以後多注意些,就不會再上當了。”

沈月娥點了點頭,卻沒說話。她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對方既然能在安胎藥裡動手腳,就一定還有其他手段,這次沒成功,下次隻會更隱蔽,更狠毒。

好在,潘金蓮的回信來得很快。約莫一個時辰後,翠兒從狗洞那裡取回了一張紙條——紙條是用粗糙的草紙寫的,字跡有些潦草,墨水都有些暈開,顯然是潘金蓮寫得很急。

沈月娥連忙展開紙條,上麵的字跡娟秀卻帶著幾分急促:“其味酸澀,遇藍星石粉顯藍,應是‘赤蠍涎’——此乃藏紅花精煉而成,性極烈,比尋常藏紅花毒十倍,微量即可致小產,且難以察覺。藥房乃重中之重,需查煎藥、送藥環節,慎之又慎!”

赤蠍涎!沈月娥倒吸一口涼氣,手裡的紙條都差點掉在地上。她小時候聽母親說過,赤蠍涎是宮中的禁藥,隻有皇室或者極有權勢的人才能弄到,尋常人連見都見不到。這種藥無色無味,混在其他藥材裡,根本查不出來,而且藥性猛烈,一旦喝下,孩子幾乎不可能保住,甚至可能讓孕婦終身不孕。

是誰能弄到這種禁藥?邢夫人嗎?她雖然是林家的大太太,卻沒什麼宮廷背景,不太可能拿到赤蠍涎。難道是那個隱藏在賬本背後的黑手?那個人勢力龐大,連蘇十三都要忌憚三分,說不定真的有渠道弄到這種禁藥。

而且,對方能準確地在她的安胎藥裡下毒,說明對她的作息、用藥時間都了如指掌,甚至可能在藥房裡安插了眼線。煎藥的是藥房的婆子,送藥的是常嬤嬤,還有負責取藥的小丫鬟……這麼多環節,到底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翠兒,你立刻想辦法聯係沈青。”沈月娥壓低聲音,眼神變得異常堅定,“讓他不惜一切代價,去查金陵城的藥鋪、黑市,看看最近有沒有人買過赤蠍涎,尤其是那些和宮廷、或者神秘勢力有牽連的渠道。另外,讓他查一下藥房裡的人,看看誰最近有異常,比如突然多了錢,或者和外麵的人有接觸。”

翠兒連忙點頭:“我知道了,姨娘,我這就去辦。”她轉身就要走,又被沈月娥叫住。

“等等。”沈月娥看著她,語氣嚴肅,“告訴沈青,一定要小心,彆被人發現了。對方既然敢用赤蠍涎,肯定不是好惹的,若是被他們察覺,後果不堪設想。”

“我會的,姨娘。”翠兒重重地點了點頭,快步走了出去。

沈月娥坐在椅子上,雙手輕輕按在小腹上。腹中的孩子似乎感受到了她的不安,輕輕動了一下,像是在安慰她。她深吸一口氣,眼神逐漸變得堅定——為了孩子,她必須找出幕後黑手,絕不能再被動挨打了。

接下來的幾天,沈月娥開始有意無意地觀察身邊的人。常嬤嬤送藥時,她會故意拖延時間,看常嬤嬤的反應;藥房送來的藥,她會讓翠兒先找機會驗毒,確認沒問題後再喝;甚至連院子裡的丫鬟婆子,她都仔細觀察,看誰有異常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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