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時日,他不僅在獵殺寄生獸,更是在籌備陷阱的事情。
至於解鎖泰坦模式,他已有了頭緒。
又一個夜晚,殘月掛在梢頭,點點星光作伴。
藍色的姿態在鋼鐵的城市中馳行。
紅色的複眼倒映著這世間萬態,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危險。
就在此時,這個藍色的怪物之影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他縱身一躍,融入某處漆黑的陰影中。
一對母女,一對孤身的母女。此刻正瑟瑟發抖著,望著屬於她的丈夫,她的父親。
變成一副食人的怪物姿態。裂開的四瓣大嘴中,白色的眼珠有的隻是本能的貪婪。
在這位丈夫和父親被寄生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死亡。
留下的,隻是一副對人類埋藏深深惡意的野獸。
“踏,踏”,輕微的腳步聲從那濃墨的黑暗中響起。
抱著女孩的母親驚恐的臉上閃過喜悅,她立即向著聲音的傳來處,喊出了救命。
但更讓她絕望的是,來的,又是一個怪物之姿的生物。
封守此時是全能形態,他信步走在這條陰暗的路上,絲毫不擔心眼前寄生獸的突然襲擊。
在他的身體素質抵達人類極限後,他的各個形態就仿佛被強化了一般,以往看不清的刃影在紅色的形態下變得清晰可見。
力量,速度,反應神經,細胞恢複力,全麵增強。
在白色的姿態下,他的恢複力從要半天才能完全恢複的傷痕,變為了一個小時,或者半個小時就能夠恢複了。
所以封守在這個形態下完全不虛寄生獸了。
它不可能攻擊到他。但封守此刻是來試驗自己找到的那種感覺。
寄生獸動了,三條刃影劃破空氣的呼嘯聲響起,閃亮的寒光訴說著它的鋒利。
柔軟的粉嫩鞭子闡述著它的柔順。
一柔一剛配合著,極快的速度令人目接不暇。
封守像是未卜先知一般,先是往後退了一步,然後向著左翻滾了一下,再原地起跳。
幾道刀影幾乎是貼著他的身體表麵。
看上去危若累卵,實際上是閒情散步。
他就像穿花蝴蝶一般,總能在不經意間躲避攻擊。
寄生獸依舊在做著無用功。
封守有許多機會能夠將其擊斃。但他並沒有那麼做。
反而,閉上了雙眼。
紅色的複眼稍稍暗淡。但封守卻躲得更加輕鬆了。就在某一刻,封守捕捉到了那種感覺。
像摩托車一樣的轟鳴聲響起,紫色的光芒在腰帶中間閃爍。
紫色的甲殼包裹著野性的軀體,無堅不摧的鋒銳與土的厚重在他的身上出現。
紫色的華貴與優雅融為一體。順手從旁邊拿起一根鋼筋。
物質重組間,一把無物不斬的鋒銳利劍在他的手上浮現。
逢邪物現,即著以鋼鐵之盔甲,以破地之勢斬斷邪惡的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