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守打開落地窗,站在透明的玻璃前,窗外熱鬨的車流如織。卻沒有什麼喇叭的尖叫聲傳來,顯然隔音很好。
坐在柔軟的沙發上,封守整個人都陷入了其中。
“這玩意可比自己那個老式的沙發舒服多了”封守眯著眼睛。
鬼斯通和滾球獸還有煤球互相追逐著,爭搶著一個藍色的皮球,他們從左邊追到右邊,又從右邊追到左邊。
皮球的歸屬權不斷變動著。
最後以鬼斯通耍賴飛到天上為終。
三笠也沉迷在這乾淨,整潔的環境而欣喜。
在青林的時候,封守白天不在家時,她就嘗試過搞衛生,但那黑黝黝的牆麵,以及永遠都拖不乾淨的地板打擊了她的積極性。
而現在的房間呢牆麵是米黃色的,燈是明黃色的,看上去就很乾淨和溫馨。
而且屋子裡的大部分電器都實現了智能聯網。隻要自己對著智能音箱說出命令即可。
屋子也一下子寬闊了許多,不像那個小屋子一樣,人一多起來就很逼仄。
但與此同時,三笠又生出不舍,因為屋子雖小,但卻承載了她來到這的很多回憶。
總的來說。沒有比搬到這裡更好的選擇了。
封守對此很滿意。而當封守說要給蔣小小租金的時候也被她拒絕了。
所以是免費讓他們住在這裡,封守對蔣小小的認同又增添了幾分。
封守打開門,一個穿著明黃色的明媚少女正在用鑰匙打開房門。
封守因為好奇多瞄了一眼,心想還真是巧。
這個少女不是彆人,正是柳安。
柳安神色陰沉地將鑰匙插進房門裡。她厭倦了家裡無休止的爭吵和那嚴苛的管教。
明明以前他們對自己什麼都不在意,卻妄想自己長大後能按照他們給出的路來行走。
她對這種被安排的厭惡深入骨髓。
哢嚓,旁邊的開門聲傳來,柳安好奇地看了一眼。因為往常隔壁是沒有人的。
“!”她認出了封守,那個在公交車站放下雨傘的人。原以為這輩子都不會有交集的人。
柳安之前能認出來封守一身的衣服全是雜牌,看上去挺乾練,但與封守的氣質很是不搭。
柳安也見過很多這種隻穿著一身黑西服的人。
不過是在吊唁某人去世的場景上。現實生活中很少有人穿。
見到封守的第一次,她沒能仔細查看封守的麵貌,當時還自顧自地覺得這種人就是想要來靠近乎。
在學校裡見的太多了。
畢竟,以她的樣貌和家世,所有人遷就她幫助她是理所當然的。
她都已經準備好拒絕他接下來送傘的幫助了,可他沒有上來套近乎,隻是很平常地將傘留下。
“難道這又是一種新的追求套路?”。
柳安瞄了一眼封守的樣貌,不難看,但他的氣質有點陰鬱,像是午後不太明媚的陽光。
她的心中還在思考著是不是新的追求套路,卻見封守瞄了她一眼後就走開了。就像麵對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一樣。
“?,玩欲擒故縱這招是嗎?”柳安心中有點不忩。“好好好,我不理你就是了”
封守自然不知曉隻是有過一麵之緣的女孩在蛐蛐著自己,要是他知道也隻會感覺莫名其妙。
他幫助彆人隻是想幫助就幫了,至於彆人接不接受是他們的事情。
這件事情對他而言隻是個小插曲。很快就被他拋之腦後。
至於認識一下?為什麼要去認識?有什麼必要和好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