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配上朱紅發帶,襯得謝窈眉眼清銳,又掩不住周身昭華,讓桑若麵露驚豔。
她故意穿著去母親窗前:“母親特意給我做的新衣裳,誒,好合身呢。”
許素素默默合窗,淡聲道:“都說了,我是閒來無事,打發時間做的。”
謝窈:“多謝母親閒來無事,打發時間特意給我做的衣服。”
許素素:“……”
臨近晌午,謝窈才和忍冬一同出府。
這次,她離開伯府,就耳語交代了忍冬一些事。
“奴婢明白了。”忍冬點點頭。
“去吧。”
謝窈仍舊讓她騎馬先走,自己坐著伯府的馬車,往雲鶴樓走。
堂兄,陸慎言,哦對,還有大姐姐,戲台已經搭好,好戲,就要開始了。
花樓內,謝枝和謝成榆坐在一處不顯眼的角落裡,焦急地等待著。
時辰快到了,陸慎言或者謝窈,怎麼一個都沒來?
靖北王也沒有出現。
他用眼神詢問李三,李三連忙道:“校尉,屬下真的派人,將謝窈與人私會的事傳到靖北王府了啊。”
花樓,其實並不是單純的一座樓,而是京城有名的茶樓。
取名花樓有兩個含義,一是春日可以登樓看百花盛開,二是這裡總有許多年輕男女的品茶約會,互送香囊,從而私定終身,香囊氣味芬芳如花,所以是花樓。
當然了,雖然燕國民風開放,男女有情,私下約會並無不可,但大戶人家的貴女們,做不出這般拋頭露麵的事。
前世,陸慎言把地方定在這裡,哪怕他和謝窈真的在花樓品茶,傳出去,彆人也會認為他們有私情。
更何況,當時還有謝窈的堂兄與庶姐見證。
謝成榆和謝枝不知道的是,謝窈早就提前給陸慎言傳信,把花樓改成了雲鶴酒樓。
就在謝成榆喝到第三壺茶,等得快不耐煩的時候,一名書童急匆匆趕來。
書童在花樓尋找了一圈,跑到謝成榆身旁:“謝校尉,小人是陸家書童,我家少爺讓我告訴您,謝窈將見麵地點改到了雲鶴樓,少爺說,希望您快點過去。”
“什麼?改了地方?他怎麼不早說!”
書童:“我家少爺也是昨天才知道,尋不到見謝校尉的機會,隻好讓小人現在來這裡傳口信。”
“這個謝窈,倒是小心謹慎,”謝成榆皺起眉,“罷了,本校尉就幫陸慎言一把,兄弟們,走,跟我去雲鶴樓看戲。”
謝枝也猶豫地站起身:“大哥,那我……”
謝成榆吩咐手下:“去給枝枝備一輛馬車,等會兒,枝枝就裝作與我在雲鶴樓巧遇。”
謝枝點了點頭:“還是大哥想得周全。”
正當他們要邁出花樓的時候,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傳來。
忍冬騎著馬,出現在花樓門口的街道上。
“誒?這不是枝大小姐和成榆少爺嗎,你們怎麼在花樓喝茶啊?”
看到他們之後,忍冬大聲喊道。
怕彆人聽不到,她又指著謝枝腰間的香囊,驚呼:“大小姐,您怎麼收了成榆少爺的香囊啊?難道,你們已經私定終身了嗎!”
謝成榆,謝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