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榮陽狠毒的性子,那名送菜的,怕是第一時間就會被榮陽殺掉。
正想問一問,這時鄭氏又賣了個關子:“你猜跟榮陽歡好的男子是誰?”
宋今瑤翻了個白眼瞪過去:“鄭姐姐,沒得這樣吊人胃口的!”
“哈哈,好好,就不逗你了。”
“那人啊,你也熟悉,就是段懷瑾,他不是前些日子被逐出段家時候挨了板子嗎,聽說跟榮陽折騰的時候,傷口還沒好利索,結果用力過猛,傷口崩裂,那屁股蛋子上還滲著血呢。”
帶傷還玩的這麼刺激?
不能吧?
段懷瑾那人,她是知道的,最是惜命。
宋今瑤覺得此事或許有內幕。
難不成那二人中藥了?
不過這次她沒有打斷鄭氏。
鄭氏還在說:“那送菜的,和府內人路過,聽到馬廄裡聲音不對,就去瞧了瞧,誰知這一瞧差點把公主府的人嚇暈過去。”
“說當時不止段懷瑾後麵血呼啦啦的,榮陽也是被折騰的出氣多,進氣少。”
“可就是這樣,那段懷瑾還是極為亢奮,壓根就停不下來,壓著榮陽行那事,公主府的人衝進去,是強行把這二人分開的。”
“等禦醫的功夫,一個沒看住,你猜那段懷瑾又乾啥了?”
說到這裡,鄭氏停了下來,對著宋今瑤眨了眨眼睛:你猜!
宋今瑤扶額:“鄭姐姐,不帶這樣三番四次……”
“好好好,是我老毛病又犯了,接著跟你說啊……”說著,似乎是想起有趣的事,鄭氏噗嗤笑了聲。
宋今瑤隨手端起杯茶送入口。
就聽鄭氏接著道:“那段懷瑾啊,又衝回馬廄,抓著一匹幾個月大的小母馬……整的那小母馬慘叫不止,大母馬護崽子,揚起馬蹄,把段懷瑾踢斷了三根肋骨,腿骨也斷了。”
“噗……咳咳……”
宋今瑤剛入口的茶水,一個沒忍住,噴了出來。
太炸裂了!
段懷瑾和榮陽!
後期段懷瑾又和母馬?
天啊!
見宋今瑤被嗆得咳嗽不斷,杜嬤嬤緊忙上前給順著後背。
剛剛她也差點笑噴!
報應啊!老天開眼了!
誰讓那二人算計夫人的,總算讓那兩個惡人遭了報應。
止住了咳嗽,宋今瑤問出先前的猜測:“鄭姐姐,這二人是被下藥了吧?”
“何止是下藥,禦醫給診脈,說段懷瑾是被人灌了給畜生配種的藥,那藥效,三五百斤的豬中了都能發瘋,更何況是人。估計這次啊,段懷瑾那老東西,怕是命根子都要斷了!”
“這事是段懷瑾夫人肖氏傳出來的?”宋今瑤問。
她見過肖氏,要說那肖氏還真不是個聰明的,也不知道段懷瑾哪裡值了,竟會讓肖氏愛的死去活來。
發生這麼大的事,估計憑肖氏的行事風格和蠢笨的腦袋瓜子,肯定把榮陽當了情敵,去公主府大鬨一場。
上次不也是聽風是雨,來她府門前鬨過一次,非要說她是想跟段懷瑾重續前緣,才回的京嗎。
這次段懷瑾跟榮陽這麼磕磣的事,被肖氏一通鬨,被傳的滿城風雨也不奇怪。
怕是段懷瑾此刻.......得嘔死了。
鄭氏說的口渴了,連喝了兩盞茶,這才讚道:“宋妹妹,你這腦袋瓜子就是靈。”
“這會,肖氏還進宮了呢,要請陛下做主,非要說榮陽勾引她家老爺。你說她是不是傻?段懷瑾都差點把榮陽折騰死。”
“給榮陽問診的禦醫正是我們顧家的分支,聽他說啊,榮陽大出血,往後都沒辦法生育了。這麼嚴重,肖氏還沒腦子進宮,怕是要有命進沒命出了。”
“就算陛下不寵榮陽,但好歹是皇家人,這事被肖氏鬨得沸沸揚揚,皇家臉麵丟儘了,陛下衝著哪一點,怕是都不會放過肖氏了。”
“唉?你說給這二人下藥的能是誰呢?這得有多大仇啊,簡直比把這二人殺了,還要狠!”
聽得最後這一句,宋今瑤忽地想起前幾日,裴驚蟄在府門口說的那句話:“榮陽那裡,我會為你討個說法。”
宋今瑤表情瞬時一僵!
難不成?
這些事……
是裴驚蟄乾的?
“鄭姐姐,榮陽和段懷瑾這事,京城裡傳的很厲害嗎?”
“可不咋的,我來的時候,茶館說書先生都拿這事當話本子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