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祁冷眼睨著那白裙女子,唇角扯出一抹譏諷,開啟了毒舌模式。
“你眼眶裡裝的是兩顆瘤嗎?”
“我小師妹這麼大個人站在這兒,你是真瞧不見,還是故意裝瞎?”
“若你那對眼睛當真隻是個擺設,我不介意親手替你剜了,反正留著也沒什麼用!”
明明是他們先訂的天字一號房,結果這個人一上來就搶他們的。
而且撞到人還不道歉,她就是故意的。
那白裙女子聞言,鼻孔朝天,看都不看容祁一眼。
“你知道我是誰嗎?”
容祁聞言,朝她翻了一個白眼。
“你以為你是靈石嗎?誰都要認識你!”
最煩裝逼的人了。
那白裙女子聞言,氣得不行。
她從儲物戒掏出了一塊令牌,“啪”的一聲拍到了桌子。
“我可是玄天宗的人!”
她說這話的時候,鼻孔朝天,臉上都是驕傲。
享受著眾人投來羨慕的目光,她的背都挺直了幾分。
對方什麼身份,居然敢讓她道歉。
她就算是今天殺了這女子,旁人也不敢說什麼。
可偏偏她遇到的寵師妹狂魔毒舌容祁,還是對雲玥心存愧疚的容祁。
他現在對雲玥的愧疚猶如海水都快要把他淹沒了,所以對方就算是玄天宗宗主他高低都要罵兩句。
可那白裙女子不懂,見容祁不說話了,還以為他怕了。
不由得對容祁冷哼出聲。
“怕了就給我滾開,彆在這裡礙手礙腳的!”
容祁聞言,他的怒氣值已經達到了頂峰。
他朝那白裙女子上下掃視了一眼,然後嗤笑了出聲。
“我剛才以為你隻是眼睛上長兩腫瘤,看不到人。”
“現在一看,這才發現你屬豬的。”
“就你這個豬腦子,居然還能進玄天宗?”
“該不會是走後門,塞靈石塞來的吧?”
真夠蠢的。
在這魚龍混雜的地方,不僅不隱藏身份,還敢自爆宗門。
態度還這麼囂張,是真不怕讓宗門蒙羞。
那白裙女子聞言,氣得不行,直接拔劍對著容祁。
“你找死!”
這男子三番五次的罵她,真當她是軟柿子嗎?
容祁見狀,不僅不怕,還加大了聲音。
“沒想到天下第一宗門玄天宗居然有這樣的人,故意撞到人不道歉,還惡意插隊。”
“明明是我們先來的,她卻插隊,還把我小師妹擠飛了。”
“現在更是想以權壓人!”
“天下第一宗門玄天宗,實在太欺負人了!”
玄天宗本就是九州大陸的第一仙門,自帶熱度。
容祁的又聲音很大,不一會周圍就圍了一圈人。
那白裙女子見狀,心裡殺意更甚。
這男子不僅毀她名聲,還想敗壞玄天宗名聲。
她今天非得殺了這個人不可。
想到這,她麵色一凜,拿著劍朝容祁刺了過去。
“敗壞我玄天宗名聲,你找死!”
在一旁的君煜見狀,趕緊拔出了自己的太阿劍,把對方手裡的劍挑飛。
那白裙女子隻覺得手臂一麻,劍就從自己手裡脫離,飛了出去。
她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有些不敢置信。
在這種犄角旮旯的地方,居然有高手!
他一劍,居然把自己的劍挑飛了!
要知道她可是玄天宗的內門弟子人啊!
這個人怎麼敢的!
而且這個人怎麼這麼厲害,聽到他搬出玄天宗也不害怕。
他該不會是哪方勢力的人得知今天黑市有仙器,特意喬裝打扮來黑市撿漏的吧?
想到這,那白裙女子終於肯正臉瞧君煜幾人了。
她瞪大眼睛,一直想看君煜長什麼模樣,但隻看到他頭戴鬥笠,一身黑,根本看不出這是修仙界的哪位大佬。
這讓她更加忌憚了。
還有那個頭戴鬥笠的紅衣男子,她都自報家門了,他還是不把她放在眼裡。
那就隻能說明要麼是他不認識玄天宗,要麼就是他壓根不怕。
玄天宗名氣這麼大,怎麼可能有人不認識,那麼顯然他是後者。
君煜氣勢很強,她用靈力悄悄探查他的修為發現隻是金丹後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