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嫿渾身冰冷,她不覺得刺激,隻覺得害怕。
“你彆亂來!”
陸燼嗬嗬笑:“我不會對姓尤的做什麼,他隻是個身有殘疾的可憐男人。我隻是嫉妒他,可以有名分。”
蘇嫿還在負隅頑抗:“尤筠灃要是拒絕,我也沒辦法。”
陸燼微笑,“那我隻能換種方式折騰他了。”
蘇嫿:“……”
這男人真是睚眥必報,見她跟尤筠灃逛街就嫉妒他,也要讓尤筠灃嘗嘗妒火中燒的滋味。
蘇嫿不得已妥協,萬一尤筠灃真有事拒絕,她還得絞儘腦汁勸他。
這段環海公路風景宜人,隨著時間推移,晚霞越來越濃豔,磅礴絢爛,很美的視覺享受。
陸燼把車停在海邊一處無人的空曠地方,不遠處就是礁石峭壁,這邊沒有鎖鏈和柵欄,潮起潮退,浪花拍打礁岸,足以蕩滌煩躁的心靈。
他幾近霸道地牽著她的手。
蘇嫿乖乖與他十指交扣,兩個人越走越遠,直到他坐在一塊礁石上,蘇嫿站在他身側,俯首看他,眼裡有畏懼。
真怕這個瘋子,一言不合,帶著她一起跳進海裡啊。
陸燼仿佛知曉她心事,似笑非笑:“怕我和你同歸於儘?”
蘇嫿不受控製地抖了抖,怕丟人,偽裝是被海風吹得凍得瑟縮。
陸燼卻笑著,扯住她手臂,屈起雙腿,把她抱坐在膝蓋上。
他俯首,與她臉貼臉,纏綿滾燙的呼吸就在耳邊。
“放心,你還沒嫁給我,我不會帶你去做鬼的。”
蘇嫿笑得牽強,海風很涼,他的吻卻很燙,在她耳朵和頸部流連。
鬨了很久,他還刻意在她鎖骨上弄了個吻痕。
蘇嫿難耐地推開他,他嬉鬨,她煩不勝煩,一口咬在他肩膀上,隔著布料。
陸燼低笑兩聲,卻說:“你咬得越疼,我越愛你。”
蘇嫿罵他有病。
這天晚上,陸燼送她回工作室,沒進門,嘻嘻哈哈的暗示。
“明天見哦,表姐。”
一整夜,蘇嫿坐臥難安,睡得也不好。
昨晚問尤筠灃說宋華凝和陸燼約他們出去玩,他答應得很爽快。
一大早,蘇嫿就去接他,然後在宋家跟宋華凝會合。
陸燼穿著家居服從樓上下來,眼睛半睜,嘴裡還打著哈欠,“表姐,表姐夫,早啊。”
蘇嫿愕然,沒想到昨晚陸燼是在宋家休息的。
那他和宋華凝……
蘇嫿遏製住蔓延的思緒,人家本就是男女朋友,就算同居也正常。
更何況,她巴不得陸燼找到心靈的寄托,趕快放手呢。
宋華凝親昵摟住陸燼的手臂,小鳥依人笑得甜美,“今天咱們去鬼屋玩吧?玩完再去看個恐怖片?”
陸燼不喜宋華凝靠近,但看見對麵那無動於衷的女人,挑了挑眉,任由她像隻八爪魚貼在自己身上。
“好啊。”
宋華凝也沒問尤筠灃和蘇嫿,在她眼裡,他們都是擺設,是陪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