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原主還是遠近皆知的好兒媳。
“這沈郎君的做法,屬實是有些過分了……”
“雖然男人三妻四妾也無傷大雅,可這葉氏好歹也是他的妻子,他怎能如此羞辱?”
“誰說不是呢。”
周圍人議論紛紛,說得沈一帆臉色難看。
原本以沈一帆對葉卿棠的認知,發生這種事後,她必會夾起尾巴做人,不敢聲張半分。
為了自己女兒家的好名聲,她就隻能委曲求全,順從自己的安排。
可他沒想到的事,葉卿棠居然對自己的名聲絲毫不在乎,在街上就大吵大嚷,敗壞他的名聲!
這該死的女人,簡直可惡!自己隻是拿葉卿棠做一次跳板罷了,葉卿棠居然要毀了他!
葉卿棠無所謂的望向沈一帆。
沈一帆想要臉,首先也要先學會做人,若是連人都不會做,那要臉還有何用?並且犯錯誤的從來都不是原主,她又憑什麼閉口受怨,為沈一帆的錯誤付出代價?
此刻,葉卿棠仿佛雪山之巔的高嶺之花,默默凝視著後者。
見葉卿棠已經站上了道德和輿論的最高點,沈一帆咬牙切齒,明白此刻自己爭不過葉卿棠,隻好三步並作兩步上前,粗暴的將葉卿棠往屋裡拽。
“還不快跟我進去!”
葉卿棠揚眉,她的身體還沒有恢複,若沈一帆真的發狠了要當街殺人,她恐怕沒有自保的手段,傅懷硯的那群暗衛也不知來不來得及出手。
被沈一帆連拖帶拽弄進沈府,他的臉色鐵青,指揮一旁的家丁:“還不趕緊將府門關好!”
幾個家丁匆匆上前。
沒有了旁人的掣肘,沈一帆原形畢露得更加徹底。
“賤人,敢當眾讓我下不來台,葉卿棠,你不會真的以為我不敢弄死你吧?!”沈一帆眯起雙眼,威脅之意儘顯,一步步緊逼上前。
葉卿棠掀開眼皮:“我就賭你不敢。”
“我現在可是傅懷硯的人,你敢動我,就不怕傅懷硯找你的麻煩?”葉卿棠揚起眉梢。
聽了她的話,沈一帆先是一愣,而後站在原地開始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傅懷硯在乎你?!葉卿棠,你彆搞笑了,傅懷硯怎麼可能看得上你?!彆以為自己爬上過一次傅懷硯的床就能如何!”
“再說了,傅懷硯不過一個快死了的東西,就算他真對你有什麼,又能護你到什麼時候?把你帶到地下去護嗎?”沈一帆一臉鄙夷。
對於他而言,傅懷硯就是被拔了牙齒的老虎,成不了任何氣候,更不存在任何威脅力。
葉卿棠拿傅懷硯做自己的擋箭牌,可真是打錯算盤了。
自從知道了葉卿棠最後的依仗就是傅懷硯一個將死之人,沈一帆對葉卿棠愈發的放心起來:“能讓傅懷硯‘上心’,想來你床上伺候人的功夫一定不錯,要不然就地展示展示?”
“隻不過你這種被人碰過的女人,我嫌臟!”說罷,沈一帆鼓了兩下掌,“這個不知羞恥的蕩婦,賞給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