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剛才你是承認了嗎?”
盛漪的手很自然地順著滑上去,勾在男人肩膀,“這麼久的合作夥伴,你也敢直接承認我們的關係呀?”
“不然?我該隱瞞麼?”關渡寒沒有推開她,身體往前傾,將女人往後逼退,“你想要的,不就是這樣。”
在兩人獨處的時刻,關渡寒的侵略性和攻擊性才會顯出冰山一角。
平時的他是沉默的,嚴肅的,好像從來都不會被影響。
盛漪的身子幾乎吊在他身上,這會兒被他往後推,幾乎是踉蹌著往後,鞋跟差點扭了一下。
細腰被關渡寒掐住。
他小臂堅實有力,掐住好似提起一個玩偶,將她往後放。
感受到身後是欄杆冰冷堅硬觸感,盛漪不耐地往前貼近男人身軀。
“老公,冷。”
她輕輕挑開男人的西服,讓自己被包裹進去。
兩人之間的體型差,讓人從關渡寒身後幾乎看不出還有個女人在他懷中。
如果能忽略西服褲旁邊那雙纖細白皙小腿的話。
“今天怎麼忽然過來?還讓人知道你?”
關渡寒驀然開口,說的顯然是剛才那個話題。
盛漪嘟嘟唇:“你答應今天陪我吃飯,我給你發消息你一直不回,我到你公司的時候剛好看到他。”
“你和他認識?”
即便是多年合作夥伴,關渡寒和張文斌並不算朋友。
張家早些年還算老實本分,談生意兢兢業業,一絲不苟,也算是齊頭並進。
自從前幾年張家老爺子離世,張文斌的父親似乎無心操持生意,早早就將公司交給兒子打理。
而張文斌,是圈子裡有名的二世祖,年逾三十還沒正式結婚,但被爆出和女人過夜的次數數不勝數。
他對生意有點頭腦,但大部分時候是在吃老本。
關渡寒一邊摩挲盛漪細腰,一邊慢條斯理同她講個中緣由,說到這裡時,手指微微用力。
“所以,以後離他遠點。”
盛漪驟然吃痛:“老公,你這是吃醋了嗎?”
關渡寒皺眉:“不算。”
“但既然我們下個月就是婚禮,我不希望節外生枝。”
若是傳出張文斌和盛漪有染……
他想到這,手指攏住女人後背的蝴蝶骨,慢條斯理的開口:“訂好的婚禮,也能推遲。”
盛漪渾身抖了一下,思索這話是不是警告。
似乎不算。
關渡寒想做的事,就沒有做不成的,隻看他想不想。
這也是以前盛漪一直認為,關渡寒不好招惹的原因。
和關嶼之在一起時,她經常都想避開對方。
她自認自己對那個男人是有點真心的,但是或許還沒到真心跟他結婚過日子的地步。
盛漪知道,其實自己就是喜歡過好日子。
從前她認為,那個人可以給她,她對他又恰好有點感情,這就夠了。
誰知道後來又冒出一個真千金……
勾引關渡寒反而成了她唯一的出路。
這個昔日,她最擔心麵對的,總覺得會一眼看透她算計心思的男人,成了她最親密的人。
後腰猛地被一捏,盛漪皺眉:“你乾嘛?”
“還在分心?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