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寧看了夏冰清一眼,隨後收回視線,語氣裡帶上了兩分撒嬌,“那就我玩兩把試試,不過,你得教我規則,行不行?”
“嗯,教你。”
須寧這才坐上了牌桌。
她以為讓她上桌,那他們三個女人都要玩兒呢,結果,談小涵不會玩兒,而夏冰清自動坐到了文承旭身邊,而文承旭挨著的就是她,宿靜淵本也坐她身邊的,乾脆起了身,站到了她身後。
須寧挑眉,還行,知道和異性保持距離。
她開始劃拉麻將,宿靜淵在她身後和她說規則,“你不會沒玩兒過吧?”
須寧翻了翻原主的記憶,“玩過兩次,陪我媽的好姐妹湊手的。”
碼好麻將,她扯過椅子放到自己的左邊,“坐下說話。”
這幾個人玩的簡單,帶混兒杠加番,點炮一番自摸兩番,其它的不帶,就這樣的玩一晚上也輸不多。
第一把是她上家靳展做莊。
楊聞啟胡的。
誰胡誰做莊。
須寧和談小涵邊打邊聊,“我聽說你是學藝術的,可是你怎麼懂這麼多啊?”
須寧:“沒有沒有,我就是看的書多,大學的時候還喜歡蹭課,隻要自己沒課就去蹭彆人的課,我連中醫課,哲學課,考古課,好多都去蹭過。”
原主確實去蹭過課,但她是陪舍友去的,大多數時候都是去睡覺。
“到你了。”
她的牌打完半天了,下家都沒反應。
夏冰清臉色也不好,須寧瞧著,這女人挺好勝的,她明麵兒上的未婚夫打牌贏不了都不高興,難怪她能乾出求而不得就給人下藥的事,不,她都沒求,隻因為自己重生了就要害人。
文承旭摸牌打了一隻幺雞,須寧立刻推牌:“胡了!”
文承旭笑問:“剛才靳哥打幺雞嫂子怎麼沒胡?”
須寧:“我想自摸來著,可你把第四張幺雞打出來了,我單吊將,不胡就胡不了了。”
文承旭無言以對,感覺今晚打牌好像被針對了。
夏冰清……這個蠢貨!自己上輩子真是眼瞎,千挑萬選選了這麼個男人,他的朋友全都對妻子一心一意,隻有他是個花心大蘿卜。
做人做不明白,打個牌都是廢物。
“宿哥,您就沒想想辦法從h市調回京城嗎?那裡到底是窮了些。”
宿靜淵抬眸看了眼夏冰清,本不欲答話,想到她到底是朋友的未婚妻也不能太不給對方麵子,便道:“正是h市經濟條件差了些,才需要有人帶領當地百姓發家致富。
我是黨員,一切服從組織安排。”
文承旭沒忍住:“你懂什麼?宿哥什麼格局你什麼格局,宿哥的事少打聽。”
宿哥是真的為百姓辦實事,人家不缺錢花,家裡還有實力,可不得在下麵好好曆練一番。
夏冰清瞬間掛了臉,雖然之前她的臉色就不太好看,不過想到她還沒多和心上人接觸,原本想直接甩手走人的,硬生生忍住了。
“我就是隨口一問,就是想著若是宿哥能調回京城,你們就能時常見麵了。”
“都是大老爺們矯情啥啊,有空就聚聚,沒空不是還能打電話呢,大家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哪有為了和朋友在一起而不管事業的?”
靳展:“沒錯,你們都努力上班,掙錢的事交給我,公司的分紅總夠你們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