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寧仔細打量了一眼對方,小姑娘應該和她差不多大,長相八十分以上,主要是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利落勁兒,看著就順眼,跟靳展坐在一起就特彆的般配。
“你這動作可夠快的,不聲不響的就把終身大事解決了。”
說起這個靳展可就得意了,“嫂子也不看看我是誰,不出手是不出手的,但凡宿哥和老楊不是忽悠我說這輩子一起打光棍,我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結果下一秒腰間就挨了一記。
靳展轉頭:“疼疼疼疼疼,快鬆手。”
劉海棠鬆了手,語氣卻極為不善,“兒子都打醬油了?嗯?那跟我在一起豈不是委屈了你?”
靳展死命揉腰,嘴裡也不忘解釋,“我那就是隨口那麼一說,就是誇張的說法。早幾年我一窮二白,啥也沒有,彆說哪個女人眼瞎能看上我,就說人家願意跟著我,我都養不起,更彆說生孩子了。”
他覺得他和劉海棠就是相遇在最好的時候,在最正確的時間遇上最對的人。
早一點或是晚一點,又或是換了任何一個人,他或許都不想結婚的。
聽他這麼說劉海堂臉色稍霽,“還以為你心裡早就有了彆人呢。”
“嗬,忙著生存呢,哪有心思想那個。”
文承旭看著兩人發笑,腦中也時不時想起當初他和夏冰清的相處的情景,他們好像從來沒有這樣真實的相處過。
果然他們就不適合。
“對了承旭,你真不打算繼續玩賽車了?”
文承旭:“嗯,反正我又不缺錢,命還是留著花錢的好。”
“那位最近沒又纏著你吧?”
文承旭笑道:“有啊,一開始我還躲著她,後來我不躲了,她來堵我就聽她說,聽她還能說出什麼花兒來。
不過,估計她也堵不了我幾次了,畢竟我去的場合消費都挺高的。”當然,他是不會告訴彆人,他是故意往高消費場合去的。
說完他看了眼宿哥,其實挺好笑的,為了宿哥和他退婚,家裡落魄了倒不見她去找真愛了。
當然,他沒有給宿哥找麻煩的意思。
隻是覺得那個女人有病!
宿靜淵垂下眸子沒有搭腔。
他感覺那女人身上有貓膩,因為在他結婚前,他和夏冰清沒有任何多餘的接觸,一個人喜不喜歡你,隻要不是傻子不可能看不出來的。
她的突然表白在他看來就是特彆的莫名其妙。
剛好服務員開始上菜了,宿靜淵隻顧照顧須寧吃喝,偶爾會和楊聞啟幾個聊上幾句,晚飯吃完便直接回了家。
以前還能飯後消遣一下,如今有須寧這個孕婦在,打牌這樣的消遣都不行了。
回家的車上,須寧打了個嗬欠,眼皮子有些沉。
“困了?”
“嗯。”
宿靜淵將人抱進懷裡,還給她調整好位置,“睡吧,到家了叫你。”
……
須寧是真的想不到,有一天,夏冰清會找上她!
她打量著夏冰清,衣服是去年的舊款,夏冰清的臉色也有些憔悴,看上去,真的老了好幾歲。
夏冰清看到須寧的孕肚時,明顯怔愣了一瞬,隨即眼中閃過沉思,而後就是臉色大變。
須寧沒空在這兒看她變臉就要離開,卻被夏冰清攔住了,“我們談談。”
“我不知道和你,會有什麼好談的。”
“怎麼,你不敢嗎?我知道你們所有的秘密,你說我要是把那些說出去,你們會如何?”
須寧眼睛微微眯起。
這個世界,她想做個好人來著,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