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在去會所的路上,知道怎麼回事了。
許茵茵搖身一變成了沈家“大小姐”,沈淙組局去紫棲會所慶祝,還讓朋友們多帶朋友。
一是讓許茵茵有麵,而是讓她更好的融入他們的圈子。
至於葉熹,是沈淙親自打電話叫來的。
葉熹以為是沈淙良心發現,來這兒哄南初的,顛顛兒就來了。
誰想到進了包廂,許茵茵就挽住了她,說,“你是我嫂嫂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葉熹被她惡心的不行,一邊甩著搭在她胳膊上的手,一邊說,“我沒你這麼賤的朋友。”
她沒怎麼用力,許茵茵就摔倒了,可憐兮兮的看著沈淙,“哥哥,我隻是想通過嫂嫂的朋友,多了解嫂嫂一些,讓她喜歡我,我沒彆的意思。”
沈淙像個護犢子的老母雞,把許茵茵扶起來,冷聲讓葉熹道歉。
葉熹氣的不輕,就跟許茵茵撕扯起來。
許茵茵嚇暈了過去。
沈淙抱著許茵茵離開前,讓朋友給葉熹點教訓。
南初到了的時候,沈淙的朋友徐昭在灌葉熹酒。
葉熹頭發、臉上都是酒,顯然是吃了不少虧,整個人都迷糊了。
見她來了,有人去扯徐昭,“好歹是淙哥老婆,給點麵子,彆鬨太過了。”
徐昭掃了眼南初,半點不怵,“怕什麼,咱們就算真的欺負她,為了阿淙,她也會忍的。”
南初話都不想跟徐昭說,扶起葉熹就走。
徐昭最煩南初這副清冷孤傲的模樣,扯住她的胳膊,“我讓你走了嗎?”
南初甩開他的手,“你是嫌我昨天的花瓶扔的不夠準是吧?”
她不提這個還好,提起這個徐昭更來氣,差一點點就砸他腦門上,新仇舊恨的,“南初,你還當自己是大小姐呢?你媽躺醫院裡,活不了多久了,沒人能護著你了,囂張什麼?”
南初的臉色冷了下來。
有人勸徐昭彆說了,他把人推開,“不是嗎,彆說曾姝死了,自從曾姝病了,沈家對她的態度就不怎麼顧忌了,你們又不是看不到,茵茵才是阿淙的心尖尖,南初呢,也是賤,沈淙都這麼對她了,還上趕著呢……
跟你們說個秘密呀,南初給沈淙當了整整六年的舔狗,沈淙都沒睡過她,嫌她臟,她18歲被綁到山裡……”
“砰”的一聲,酒瓶破碎,整個包廂裡寂靜無聲。
徐昭捂著頭,指縫裡全是血,他十分惱火,一巴掌就把南初扇倒在沙發上。
南初腦袋嗡嗡的,條件反射的爬起來,跟徐昭去拚命……
……
南初徹底回過神時,已經上了巡邏車。
葉熹不醒人事的靠在她的懷裡。
她的半邊臉腫的很高,疼的讓她總走神。
民警了解了情況後,讓家屬來領。
葉熹是葉家的養女,葉家人指望不上,她想聯係律師,手機不知道在哪,她記不住號……除了沈淙,好像沒有彆人。
她把沈淙的電話給了民警。
民警說,她丈夫過來接她。
可是南初等啊等,淩晨了,也不見沈淙的影子。
她知道,他不會來了。
南初看著縮在她身邊,渾身濕透了的葉熹,特彆難受,隻能緊緊抱著她,給她一點溫暖。
沒一會兒,民警打開羈押室的門,“南初,出來吧,你哥哥來接你了。”
南初眼底湧上霧氣,女警與她一起扶著葉熹出來,她看到了沈硯白的秘書與律師在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