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付平這種血液感染的愛滋病人,事後也沒有錢進行積極的治療,可以說是徹底擺爛了。
即便給他的無症狀期往多裡算,給他算個頂格10年。
等到了急性期,也最多能活個兩三年。
這樣加起來,付平的壽命最多隻有十幾年好活了。
但是,付平最後的死因卻是因為肺癌。
今年春天去世,意味著他不接受治療的情況下,整整存活了40多年?!
這要是真的,都能刷新吉尼斯世界記錄了。
見陳明亮明顯還有後續,陸執沒有著急問出心頭的疑惑,準備先聽他說。
陳明亮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這才繼續。
“即使有藥壓著,付平他娘挺了半年多就病逝了……”
自從付平知道自己有病之後,他就不讓陳明亮上門找他了。
但是陳明亮壓根也不聽他的,該上門還是上門。
他去找鎮醫院的大夫問過了。
愛滋病是很可怕,但是又不會說說話就傳染。
他依舊是隔三差五就從家裡偷拿點吃的,跑去送到付平家裡。
自己老娘發現過幾次,但是她又不知道付平有病,隻以自己是同情付母,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付母去世的時候,陳明亮正揣著一顆還熱乎的雞蛋,準備給他們送去。
剛一進門,他就聽到了付平壓抑的哭聲。
陳明亮感覺大事不好,緊走了幾步跑進屋裡。
就看到付平趴扶在炕沿上早已泣不成聲,而付母就像睡著了一般,再也沒有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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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明亮下意識要去扶他,付平就跟觸電一般踉蹌著連連後退。
“你彆碰我!”
“你不要命了嗎?!”
付平苦澀的說道:“亮子,我娘走了。”
陳明亮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隻能說道:“大娘被這後遺症折磨的痛苦。”
“走了也是解脫了,不用再遭罪了。”
付平猛地搖搖頭,說道:“我娘剛才就跟回光返照似的。”
“突然清醒了,跟我說了好多話……”
而付平也從付母口中確認了之前的猜測。
付母出事那天,陳友德上門來送付平的驗血報告。
付母當時正在廚房摘野菜,看到陳友德忙打招呼。
“德子咋來了,平子下地去了,沒在家咧。”
陳友德看著付母,眼珠子一轉。
“沒事,不打緊,我就是來給平子送個驗血報告。”
“啥驗血報告?”付母沒在意,接過陳友德手裡的單子。
她也不識字,再加上老花眼,上麵寫的什麼完全看不懂。
陳友德見她嘟囔了一句,就隨手把報告放到一邊,跟沒事人一樣繼續摘菜。
他蹲下身看著付母,說道:“大娘,你心可真大啊。”
“你兒子都那樣了,你還有心情摘菜呢?”
付母摘菜的動作一頓,看向陳友德訥訥的問道:“德子,你這話是啥意思?”
陳友德玩味的說道:“還能啥意思。”
“就字麵意思唄。”
“我要是你啊,我估計得立馬找根繩子吊死。”
“最不濟,也得逮上一包老鼠藥,省得活著丟人現眼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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