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收了自己的彩禮錢,第二天就著急忙慌的上門,這老東西不會是睡了一宿想加錢吧?
鐘父戰戰兢兢的進到屋裡,就跟升堂的時候麵對縣太爺一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他訥訥說道:“女婿,我跟你說個事……”
“你說。”陳友德老神在在的坐在太師椅上,喝著剛泡好的龍井。
“小潔昨晚上跑了……”
一口龍井全噴在了對麵鐘父的臉上。
陳友德摔摔打打的放下茶碗,揪著鐘父的脖領子說道:“你什麼意思?”
“什麼叫跑了?”
鐘父抹了把臉,苦澀說道:“就是跑不見了。”
“今天早上她一直沒起床,起初還以為她在跟我們慪氣。”
“後來她娘進她屋裡,看到屋裡根本沒她人影。”
“她平時常穿的衣服鞋子也不見了……”
“她趁黑夜裡我們不注意,逃跑了!”
而且看她這收拾衣服的行為,肯定不是賭氣跑一兩天的事。
她很有可能跑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抓著老丈人的手一鬆,陳友德都有些傻眼。
他以為靠著金錢和身體占有了鐘潔,她就會老老實實的嫁給自己,跟自己過日子。
結果,他還是低估了這女人的烈性。
陳友德想了想,說道:“這事你先彆聲張。”
“誒,好好……”
要是被人知道自己把鐘潔睡了,這女人都不肯跟自己好,他這臉以後還往哪兒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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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不定什麼風言風語傳出去,壞了自己的名聲。
陳友德暗自下定決心,等找到這女人,一定拴家裡讓她好看。
鐘父訥訥的問道:“那鐘潔……”
陳友德說道:“悄悄找,你去把你家的親戚都轉一遍看一眼。”
“我找人在附近查問查問。”
“好好……”
鐘父鬆了口氣,他生怕陳友德跟他要回彩禮錢。
對方如果真的要,他也不敢不給,陳友德在黑馬村那算是後起之秀,有錢有手段。
而且他拿不出閨女給對方,本來就有些理虧。
兩家開始分頭行動,到處找鐘潔。
在那個沒有監控,沒有網絡的年代,想要找一個存心隱藏的人是很難的。
陳友德琢磨了一會,最先懷疑的人就是付平。
他出了門就往付平家裡找去,卻見付平家裡沒人。
他又問了周圍的鄰居,聽說是付母突發某種疾病,被送鎮醫院救治去了。
陳友德騎著剛買的摩托車去到鎮衛生室,確認付家的情況。
“付母吃了老鼠藥,狀況很不好。”
“昨天傍晚,付平跟陳明亮就坐車去了縣裡,這時候估計還沒回來。”
這樣看來,鐘潔半夜逃走,肯定沒有跟付平搞到一起。
這讓陳友德的心稍稍放回了肚子裡,他生怕鐘潔那個賤人轉頭就給自己戴了綠帽子。
而後,鐘家和陳友德的人暗中把黑馬鎮翻了個遍,但就是找不到鐘潔的身影。
她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就這麼失蹤了。
陳友德見到嘴的鴨子飛了,也沒功夫繼續找下去,索性去鐘家把彩禮錢全要了回來。
就這樣,過了整整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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