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迅雪理了理前後因果,說道:“陳缺德有個女兒叫陳盼。”
“比我小了一歲,算起來,其實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
“我接觸陳盼的時候,她正在醫專讀書。”
說到這裡,他語氣有些嫌棄:“陳盼長得鐵隨她那個缺德爹,那叫一個難看。”
“這種十七八歲不諳世事的醜丫頭……”
“不是我吹牛,我那時候對著她吹吹口哨,她都得臉紅半天。”
“我隻要略施手段,她很快就認定我是她後半輩子的依靠。”
付迅雪侃侃而談,審訊室外小劉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此時他感覺嘴巴發乾,手也莫名閒得慌,急需一包瓜子來助助興。
付迅雪給了他太大的驚喜了,這不就是那種身負血海深仇的大男主麼!
陸執眼睛微眯,問道:“你知道陳盼跟你的關係,你還……還勾引她?”
亂起來了,可太特麼亂了……
付迅雪知道他們誤會了,急忙解釋:“什麼叫勾引,我可沒對她做什麼。”
“我之前就說過了,我沒碰過陳友德的女兒!”
“我當時隻是需要一個身份,一個能靠近陳友德,打進陳家的身份。”
“陳友德也知道我爹恨他,始終防備著呢,我也是沒有辦法。”
聽到這裡,幾人鬆了口氣,好在付迅雪沒徹底的“犧牲”色相和身體。
付迅雪說道:“我哄著陳盼那女人一年多。”
“禁不住陳盼的軟磨硬泡,陳友德終於答應我入贅陳家。”
“為了這事,我爹還跟我吵了一架,但是他拗不過我。”
“打那之後,我就時常住在陳友德家。”
“這也讓我發現到了他們來錢的秘密。”
根據付迅雪所說,那時候陳盼醫專快要畢業了,被陳友德打通關係後安排進了鎮上的醫院裡。
而陳盼從那時候起,就開始在家裡不斷的練習。
最開始,陳盼是從集上買很多豬皮回來,拿著一把小刀在上麵劃來劃去。
付迅雪起初隻以為她是想鍛煉自己的手術水平,畢竟人家學醫的專業在那兒擺著,也就沒多想。
隨著時間的推移,豬皮已經滿足不了陳盼了。
陳友德開始隔三差五的從農戶家裡收小豬仔回來,供陳盼使用。
付迅雪說道:“那些小豬仔被她用麻醉劑弄暈了。”
“然後,陳盼就拿她的小刀子在小豬仔肚皮上劃口子。”
“從裡麵取出來各種內臟。”
陳盼做這些事的時候,專注的就連付迅雪都有些害怕。
那眼睛見了血之後亮的嚇人,再加上雙手的血,病態的笑容。
任誰看了都會心裡發毛,感覺她是個變態。
付迅雪說道:“當時我就覺得,這女人指定有點毛病。”
“沒成想,還真讓我猜對了。”
偶然間的一次機會,付迅雪偷聽到了陳盼和周芳華的秘密談話。
他這臥底可謂是做到了極致,偷聽每個人的牆角那都是每日的必修課。
付迅雪清了清嗓子,說道:“這女人……她不行。”
“不是不能生,就是不行!”
“聽到這消息可給我高興壞了……”
因為付迅雪不知道自己這臥底要臥多久,生怕有一天被陳友德要求成婚圓房。
他肯定是不會跟陳盼發生關係的。
但是那樣一來,勢必會引起陳盼一家人的不滿。
現在好了,他完全沒有了後顧之憂。